已经基本恢复过来,脑袋也没那么昏沉了,只是头部和身体还有些隐隐作痛。
我没有在医院多作停留,在陈瞎子的示意之下,快速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就由冯军和冯保开车,带着我们前往柴家。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柴家外。
陈瞎子下车进去,约莫等了有半个多小时,何老太被他接了出来,上了副驾驶之后,何老太倒是没多说话,翘着小脚,一柄宽厚的铡鬼刀平放在她的腿上。
陈瞎子办事儿滴水不漏,他应该是已经和何老太说的差不多了。
杀术要损耗的是魂魄,每次使用,我都会感觉到不小的伤害,生术损伤的则是寿元,也就是阳寿。
而完整的押镇神咒,则是消耗大量的二五精气,应该要比生术更厉害。
这些术法虽然对我的伤害很大,但威力也是强悍至极,若是能有机会让我全力以赴,徐白皮应该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阳光炽烈,可老街给人的感觉,却只有透人心脾的寒意。
之前那些有问题的树,已经在我的安排下全部砍掉了,剩下的已经是寥寥无几,可在仅有的几棵树上竟都挂着麻绳。
更让人心头压抑的,是院门上方的横梁上也挂着麻绳。
临近中午时分,我们便来到了老街外。
本来是要开车进去,可老街街口的位置,竟然堆了很多沙袋,人能够跨步过去,车却根本开不进去。
我们下车之后,刘文三就骂了个操字。
有一些街坊正在路边磨刀杀鸡,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呆滞茫然、失魂落魄的样子。
“搞什么鬼?”刘文三骂了个操字,抬腿直接迈过了那些沙袋。
我们本来也要跟进去,忽然,左右两侧的院门前,各有一个人站了起来。
左边的那个,竟然搬起来一张椅子,径直的走向那麻绳的下面,一副要上吊的动作。
另一个人则是呆滞的盯着我,尖着嗓子,喊道:“没带钱,没拿东西,进来一步,死一个人!你走到老宅,就死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