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不过要真是这样,恐怕事情就麻烦了。
柳昱咒带路之下,不多时我们就到了另外一个院子,这院子的门口放着一个三鼎铜炉,正冒着袅袅青烟。
第一个,在我们发现之前有人来过这里,将杨兴的皮带走了,不知晓杨兴做了什么,反正肯定不简单。
另一种可能就是,杨兴将皮带在身上,所以我们没察觉。
“去药堂。”我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柳昱咒,快速的和他说了我的猜测,随后又言简意赅的跟他讲了当时我给杨下元所算的那一卦。
就在这时,门也刚好被推开了,走出来一个须发皆白,穿着老式布衣的男人,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刚好和我们对视,立刻皱眉对着柳昱咒说道:“这人是怎么一回事?一心求死?药能医人,但是医不了求死之心,他不想醒,不想活,我只能勉强吊住他的命。”
我和柳昱咒相视一眼,柳昱咒没有接话,他直接踏步往前,推门而入。
我也快速的跟着他进屋。
推门而入,我一眼就看见刚才那两个道士站在院子中。
“杨兴呢?”柳昱咒沉声问道。
那两个道士倒是要镇定许多,指了指前方一道门。
杨兴正躺在一张木板床榻上,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胳膊缠着纱布,裹得厚厚实实。
胸口的位置,则是插着很多银针,针尾在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