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杨兴之前,我都觉得大概率张尔来了,到了这里之后发现没来,我和杨兴谈话时的态度才比较平缓,杨兴的反应也是冷漠平淡。
因为张尔没来,杨兴没有危机感,没有踢到铁板的感觉,他自然就不会信我。
“行。”思绪落定,我点点头说道。
冯保走到前面,正要开车带我们离开,结果我却突然发现,这道场外的水,似乎有了几分变化
恍惚间,好似水流变得浑浊了几分。
转念一想,一个存在了数百年的族群,如今有那么多强横的道士,曾经还有丘处道那种能创出葬影观山的风水师。
杨下元都是羌族背叛出来的风水师,可想而知,本身的羌族绝对不弱,其中说不定还存在各种风水阵法,张尔入羌族,就等同于入了柳昱咒他们的主场。
至少要比我们主动去对付张尔,说不定要踩入他各种圈套好得多。
我下意识地凑近去看,不知不觉间,身体倾斜出去了不少。
在这湍急的水面之中,让人的影子都变得模糊了不少。
晃眼间,我觉得水中的影子又清晰了几分,似乎有一张脸快要浮上水面。
我顺着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河边低头往下看,发现本来平静的河水现在却变得略有湍急。
当我瞬间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半个身体都探了出去,朝着水里头栽下去!
我顿时头皮炸起,只听到疾风在耳边呼啸,下一刻,便直挺挺地栽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