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的打斗虽然在阁楼,但是茅元阳的惨叫,那老头的惨叫声却不小。『爱+阅读Шww.loveYueDu.?om』引起外面守着的道士注意过来也格外正常。刚好张尔也喊我找人进来帮忙,这就省的我往外去叫他们了。
我马上就告诉他们跟我上楼,同时也让人安排叫救护车,准备救人。
那几个道士的脸色都变了变,却都不再多说话。
我带着他们上了阁楼之后,他们瞅见茅元阳此刻的凄惨,以及地上一个断头,一个断腿的同门,当时脸色都煞白下来。
张尔已经将老头拉到了墙根的位置。
那件血殓服还是缠在老头的脖子上,不过没那么紧了。
马上我就指挥这几个道士动手去抬茅元阳。
此时我才注意到,茅元阳手中握着的铜剑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张尔刚才收走了。
老头身上的衣服也被差不多扒了下来,张尔还在寻找什么。
注意力只是分散了那么一瞬间,我也回过神来。
只是身上的伤势太多,以及他被偷寿又撞祟,才会这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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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抬着茅元阳出去的时候,张尔忽然抬头说了句:“等会儿脱掉他衣服,用糯米拔祟,他会醒过来,你们学了那么多年道,应该晓得吧?”
张尔对铜剑做过处理,有毒的应该只是剑刃,而且裹着布条,得刺入人身体,或者像是老头刚才那样直接握住剑,才会中毒。
剑柄之上很安全,张尔都能直接握住,茅元阳刚才也只是握住了剑柄,他并没有中毒。
这几个人并没有死,纸扎人里头应该有东西,以至于他们现在昏迷。
再等我们下楼之后,剩余的那些道士几乎也全部都进了院子。
那几个道士都看向张尔,面色苍白的点头。
不只是抬出去了茅元阳,还有其他几个被纸扎人套住的道士,也在我的指挥下,让他们剪断了钢丝抬了出去。
我蹲到柳昱咒的身边,仔细又探了探他的呼吸,虽然微弱,以及脸色失血过多的发白,但是依旧是稳定的。
不多时,外头就传来了救护车的声响。几个道士抬着人走,我示意其他人要么跟着一起去,要么留下来几个就在院子里,哪儿都别乱走,这地方不知道还有什么诡异之处。
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好脸色,都是面色苍白,透着惊惧。
茅元阳太凄惨,柳昱咒也受伤这么重,对于他们来说,这完全不只是观主受伤,柳家的道士被他们奉若神明,如今成这副惨状,自然让人难以接受。
他们两人面色也有些发白,问我啥时候走?
我摇摇头,让他们两人再等等我,他们自然没有其他意见。
这些道士也没和我顶撞,有辈分稍微高一些的,点头称是。结果到最后一个道士都没剩下,所有人全部都走了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就是冯保和冯军来的时候我坐的也是他们开的车。
老头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汗衫,并且他的脑袋已经显得很诡异恐怖了。
尸头菇的毒素完全发作,本来他皮包骨头的脸,现在都变得充盈了起来,只不过这充盈的过分渗人。
至少在这方面的胆子,他们要大过那些道士,不会说直接跑了。
转身我继续上了楼梯,重新回到阁楼里头。
现在老头的脸更是直接成了圆脸,半闭着的眼睛也只剩下一点点的缝隙。
旁边的地上有不少东西,一卷破破烂烂的旧书,刚才装了茅元阳寿土的头盖骨寿碗,几张黑色的符,还有一块铜色的牌子,上头刻着袁氏阴阳四个字。
下巴的位置布满了气根,就如同当时我见到髻娘一样。
髻娘明明是一个鞋拔子一样的脸型,愣是给尸头菇弄成了国字脸方脸。
我惊住了,喃喃道:“怎么可能不是?这里不是袁氏阴阳宅么?那牌子不是刻着字么?还有商匠的手札,也是说铜寿碗是打造给袁化邵的”
“他不会阴阳术。”张尔的一句话,直接就让我哑然失声。
“他果然是袁化邵?”我极力将尸头菇毒素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驱散出去,也不再去看老头的脸,而是指了指那铜牌问询。
此时张尔的眉头却紧皱在一起,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
甚至于我们进来袁氏阴阳宅之后,也没有遇到什么风水上的布局。
他铁丝和纸扎人倒是用的出神入化,杀人于无形。
的确,我现在回想过来,这老头的确很厉害,很凶,甚至于柳昱咒都要被制服。
不过他从头到尾,没有使用过一次罗盘,他身上也没有罗盘。
沉默了几秒钟我回答道:“布置几个以八卦为根基的阵,虚实不明,不会让人那么容易进来的,即便是自负,也不可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