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奶奶,我没出什么事儿,安安全全,连一点儿伤都没受。
张家老两口的死,我现在没敢说,不然奶奶一定回村,这段时间还是让她和刘文三一起吧,避过这件事情,才能足够安全。
当然,我也联系了一下邹为民,他告诉我,他们正在盘问戚老爷子,不过戚老爷子现在还没有开口的迹象,他们会加大力度询问。
电话那边:“” 几秒钟安静之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哑然失笑,不过内心还是有几分叹息。
之后的时间,我哪儿都没去,在院子里看宅经,看骨相,以及葬影观山。
同时我也使用了一下哭丧棒,试了试手。
其他的戚家人,都是一问三不知,表示全部是在听戚牟和戚老爷子的话,对于戚牟的盘问也在进行之中,他稍微有一些松口,应该很快能问出来东西。
这也算半个好消息,我松了口气,说让他问出来了还是立即告诉我。
我拿着院外一颗老树当靶子,结果哭丧棒太重,这一棍子下去,树干都裂了
这也让我有了警惕性,恐怕这根哭丧棒只能够打尸,不能打人,即便是打人,也不能是头脸,否则的话必定一棍要了命。
一天一晃而过,夜里头上床睡觉,也没有其它的问题。
等第二天清早,天刚蒙蒙亮,我就吃罢了早饭,背上了锄头,洋铲,匆匆朝着小柳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