纰漏。
沈髻不在,院子里头没有外人,我就直接将宅经,以及阴生九术取了出来。
他们出院子之后,刘文三也擦了擦嘴,点了一根烟,吧嗒两口后问我要准备什么东西,他这会儿就去办。
我没有直接说,而是拿出来细麻抄纸写。
“走吧妮子。”陈瞎子起身,往院外走去。
徐诗雨很认真的看向我,又对我点点头,语气虽然轻,却很坚定的说让我放心。
也让我爸晓得,他的儿子已经不是那个只知道自卑躲藏的孬种了。
几分钟后,我就密密麻麻写了大半张纸。
下葬我爷爷和我爸,我要准备的东西比较多,同样也想用更风光的形式,让他们入土。
好让我爷爷知晓,他搭上了命的孙子,已经继承了他的衣钵。
何采儿本来在缝衣服,她一下子就抬起头。
呼哧一声,一个鞋垫子啪的就打在了刘文三的光头上。
刘文三拿过去看了,他叼在嘴上的烟都抖了抖,说了句:“好家伙,十六,文三叔可是你干爹,以后等我下去了,这一套丧,你得照单给我也来一份,不能厚此薄彼。”
我:“”
“什么事儿都吃不得亏!这种话能随便说吗?”何采儿恼的不行。
我也很尴尬,没法子接话。
刘文三掸了掸光头上的灰,笑呵呵的说:“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秦皇汉武下葬了还有陵寝厚葬呢,提前和十六说道,也不碍事儿。”
奶奶放下猫骨陶,则是双手合十,喃喃道:“百无禁忌,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