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字主大凶,妇人,小孩,多灾多难。
并且我也说明,这宅子是没改建的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拆了。
重新在原址建宅,我再改掉这暗箭射人凶的路冲煞,把新宅修建成招财进宝,开枝散叶的大吉之宅。
徐诗雨倒是没有犹豫,她点头同意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问了我,破掉这里的风水,那他爷爷搬到这里之后,卖掉的那些小孩儿,是否有找回来的可能?
这些年基本上没人能察觉,破案,也和这里的风水有关。
风水就是无形的手,轻轻一推,就会让人难以琢磨。
这一切想清楚了之后,我就告诉徐诗雨王字房的凶险之处。
这段时间和冯家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也的确需要人帮忙,基本上有事情就直接找冯屈了。
交代好了之后,冯屈也告诉我他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我去房间里头拿出来那张细麻抄纸,带着徐诗雨出了院门,顺着朝街道入口走去。
我沉凝了一下,说我也不能保证,不过在冥冥中推动命数的那只手消失了,事情肯定有转机和变故。
徐诗雨的神色就更为坚定了,说那就拆!
临了我给冯屈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安排人手,大致的事情我也告诉了他,并且说清楚了不让冯家掏钱,我自己负担。
这种老街的热闹,反倒是如今的小区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只不过,整条街的凶,却让他们压根过不了多少好日子。
多数人穷苦,只有少数在西四宅和东四宅的人富裕。
这会儿约莫九、十点钟,老街上不少小孩儿跑出来玩,几乎家家户户的门都被打开。
路边也有不少妇女聊天。
一些老树下头,还摆着棋盘,不少老人围在一起下象棋。
尤其是看见徐诗雨的时候,她直接就端起来菜篮子,要进院子。
我也和徐诗雨说清楚情况,打算一家一家的找他们聊,修改风水。
在那院子门前,有个妇女正坐在树下摘菜,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她明显就谨慎起来。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路口当头的一家院子门外。
徐诗雨匆匆上前,喊了一声姨,把她拉了下来。
那女人警惕无比,问徐诗雨要干什么?他们家可没犯什么事情,惹不上警察,更不想和害人精徐白皮的孙女儿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