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一些,不过还是勉强活着,有口气在。
此刻我也没那么急躁了。
顾天良是他儿子,李德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无一例外,他们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明显淋了雨。
我也马上招呼他们,将顾天良先抬出去。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进入地下室的,不正是那些便衣么?
我哑然,随即觉得自己想的很多余。
阳差警察哪儿会不懂这些?
本来我还想叮嘱,不要直接碰顾天良。避免二次伤害,我们得保住顾天良的命。
结果他们明显更为小心,直接抬的就是木箱。
从假山出去,经过廊道,回到堂屋之中。
外头的雨水如倾盆一般,哗哗落下,冷气一直往身上灌。
从地下室出去的时候,我也分外小心。
台阶上都是柴昱流的血,我一点儿都不敢让柴少爷的尸体碰到。
其余便衣则是有人打伞,将顾天良抬出去了。
我这才听到,外头有救护车鸣笛的声音。
我总觉得不太自在,好像有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似的。
之前那个叫邹为民的便衣喊了我一声,让我可以把柴少爷的尸体放下,这尸体不涉案,没必要带走。
疑惑的问了他一句,吕巧儿的尸体呢?
陈瞎子才告诉我,她的尸体要被带回公安。
同时我也瞅见陈瞎子从外头走回了堂屋。
我当然没有直接听邹为民的,令我疑惑的也是陈瞎子没守着吕巧儿。
我心下一惊,马上就看向邹为民,说这怎么行?吕巧儿凶的很,而且我们还得送她回去。
邹为民则是显得格外为难,苦笑着说这女尸涉案,请我们别为难他。
并且他也拍了拍我肩膀,说道:“罗先生,上一茬你不是和诗雨说过那些事儿吗?诗雨都和我们讲过的,以前我们是不信,现在亲眼所见也不得不信。”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您说过官府衙门能镇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