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匠也不是他爸,肯定是会杀人,苗静爱商匠到了骨子里头,她对于这阴胎,更多的还是厌恶。”
“一个不属于她所爱人的孩子,还要杀她爱的男人。”
“她本身此刻的情绪就很极端,要了阴胎的命,这也就不稀奇了。”
恐怕这苗静咽气的时候,就是刚才我看见她走出来的那瞬间。
对于她来说,这才是彻底的解脱。
她放过了商匠,选择了自我惩罚,也是自我救赎,同样更是减少了我和刘文三的麻烦。
当初在阳江祠堂之前,我念讣告之时,不就见过几百人同时离开他们躺着的灵堂?
不过那也只有我看见,像是幻觉一般。
在那之后,本应该闹祟的黑煞,也不再闹祟,安安稳稳送入祠堂供奉。
我长吁了一口气道:“安葬了苗静,火化了阴胎,她不想要这娃子,这本身也是一个不伦的畸形儿,出生就是血煞,避免以后再生事端。”
我话音落下,床上苗静的尸体,忽而也朝着侧面倒了下去。
转头看了一下商匠,他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也没有继续再哭,而是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这红中带青的绒毛,不敢深想下去。
在思索间,我也没再继续说话。
刘文三点了根烟,问我应该咋做。
不多时,他从对面的仓库屋里头,拖出来一个担架车,其上竟然是一口铜棺。
商匠冲着我又鞠了一躬,干哑着声音求我用这口铜棺安葬苗静,再给她选一个能平静去投胎的好葬地。
我点点头,并没有拒绝。
这时我手机又响了。
打过来电话的是冯屈,我刚接通,就听到冯屈说不好了,苗经纶,刚才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