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陈瞎子略有疑惑,他说哭丧棒打的是尸鬼,就算是活人,惊的也是魂,打碎骨头对尸鬼来说有什么用?惊了活人魂,也和杀了那人没区别了,只为了打破骨,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我犹豫之后和陈瞎子耳语,用只有我们两人的声音说了关于骨相的事情。
刘文三不知道从哪儿给我弄来了几个骷髅头骨。
我每天练习,累得手脚酸软,实在是不行了,陈瞎子就灌输我关于命数方面的“常识”,以及断命数,和一些八字相关的东西。
阴先生也提醒了我一次,不要再耽搁太久,等太久也会有变数,万一让杨下元有了警惕心,我们就要失去一次先机。
他闻言之后,也不再多问什么,而是教了我一套新的棒法,表面看似和当头一棒没有多大区别,但用力的方式和着力点却很是刁钻。
之后的每一天,我随时都在练习哭丧棒的棒法和使用技巧。
同时我也更仔细的钻研骨相。
神婆的路数,没有我想象的复杂。
关于八字命理,怎么写讣文,断生辰,合婚,甚至于点卯阴阳,陈瞎子都传授了我不少。
他和我说的最多的,是几种符的应用,以及一些尸体化煞之前的征兆。
我也知晓利害之处,拼命抓紧时间汲取更多的本事。
时间一晃而过,就是整整半个月。
这当头一棒,我也算是用的炉火纯青,右臂都要比之前稍微粗了一些。
这些本事,短短半个月,我不可能学得精通,但总算也不再是个只会阴阳术,其他方面一窍不通的小白了。
我估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告诉陈瞎子,刘文三,还有阴先生,我打算去找杨下元。
阴先生点头同意,刘文三也没意见。
陈瞎子却忽然说,让我还是去一趟内阳市。
关于徐白皮的事情,最好还是和徐诗雨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