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不然我们今天也就看不到他了。
最后我才说,余山之后的那副面相是死人相。
再加上他老婆已经不是他的了,他又不是活人,奸门痣自然消失。
声音颤抖沙哑的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余山已经被陈蓉蓉连通那人给害死了?!”
我点点头道:“不清楚昨晚还是今天白天他出的事,余山死都不咽气,成了活尸,活尸很凶,我估计也是那个人不想要和活尸斗起来,才让陈蓉蓉和余山出来。”
我话音落下,周厂长眼睛就红了。
他瞪大了眼珠子,砰的一拳头就砸在了车门上。
我也沉默了下来。
之后周厂长一直将我送到了酒店门口,又从车后备箱提下来一皮箱钱,告诉我这是说好的四十万。
“余山执念在重新赚钱起家,以及和陈蓉蓉过日子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周厂长不说话了,低着头,通红的眼眶里头却流下两道浊泪。
刚才去他家里,他都已经命丧成了活尸,都不是活人了,我也没能救了他,我还凭啥要这个钱?
周厂长非要塞给我,这事情一码归一码,不能照我说的算,总归我是出手帮忙了。
我摇摇头,表示这钱我不能要。
前面的十万是因为我给余山指点迷津。
他传达的,也是让余山离婚,这样才能救余山的命。
余山完全背道而驰,怪不了任何人。
并且他算是看出来了,余山这肯定是抵死都不离婚,成了活尸都还将陈蓉蓉带在身边,就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
我叮嘱的,是让余山离婚。
因为余山这件事儿,我收十万已经够了,我只是走了两趟而已。
要是结果好,我拿这些钱心不虚。
我内心有几分感叹,周厂长反倒是个明白人。
不过我依旧没要这笔钱,而是告诉他先留着,之后等我们捞他老婆的时候,再给。
简单的聊了几句,他才准备离开。
我又叮嘱了他一下,不要再去找余山,也不要有任何性质的联系。
现在这个结果,无论周厂长怎么说,我都肯定不会收。
最后周厂长才苦笑作罢,说他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捞他老婆,他怕捞不上来。
这件事情我管不起,估计也没几个人管的起。
周厂长表示记住了,这才上车离开。
活尸撑不了太久,等他身体都烂完了,他也会知道自己是死人,那时候才是他最凶的时候,必定会去报仇。
陈蓉蓉和那个害余山的风水师,都肯定是他要找的人!
坐在床边,我拿出来了被接好一柱算珠的金算盘,细细的打量了很久。
金算盘的边缘,有很多精密的纹路,不止于此,我隐隐看到了天干地支,以及江流走向。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头,我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因为总要出门,能回柳河村的时间不多,我也将自己的几套衣服常备在木箱里头。
骨相的前半本详细的讲述九骨的观摩方式,以及九骨变化带来的运势变化。
并且用一小段文字,就将九骨之形完全囊括在内。
这上面纂刻的似乎是图案,可我却一窍不通,不知道从何处看起。
一柱算珠不可能算命,我又拿出来骨相研读。
“将军骨与耳朵同位,日月骨丰满不破。”
“龙宫骨不陷不突,伏羲骨直入天庭。”
“头无异骨,难成贵相,人之富贵,生来九骨。”
“颧骨明亮光洁丰隆,驿马骨饱满突出。”
并且还得需要一块能和九骨之相贴合的头骨来让我摸,我才能够学的透彻。
我之前想的还不够明白,只以为找个骷髅头就够了。
“巨鳌骨耳后高鼓,龙角辅骨高入边地。”
只不过,我只是粗浅的懂,能够简单的看到一些问题,想要真的融会贯通这骨相,不知道需要经年累月多长时间。
这谈何容易?
后半本则是一小部分的面相之变,更多的则是金算之法,那就是要用上这口金算盘。
现在了解的多了,得找一个九骨完美,九五之相的头。
放在以前,就是得给我一个皇帝的脑袋!我才能学好骨相
这一觉我也睡的难得的舒畅,觉得自己都好多天没这样睡到自然醒。
想起来昨天晚上刘文三打电话,他和我说去了阳江。
我看的没多少头绪,迷迷糊糊也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阳光照耀着醒过来的时候,脸压在算盘上,那一柱算珠都全印上去了!
接通电话的却不是刘文三而是一个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