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有人犹豫,除了救人,他们还是第一次杀人,可是想到灭族时候的惨烈和这里族人们受得酷刑,一位两位都默默拿起刀剑,对着被苏黎压制得不能动弹的曹剑挥下去,曹剑的惨叫声响彻地牢,没有一个人捂上耳朵,苏黎在曹剑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塞一颗上好的药,吊着曹剑的命,最后苏黎收回内力,曹剑也站不起来了。〖?爱阅读〗这才有人哭出声来,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悲怆,灭族的悲哀,族人的悼念,都让大家泣不成声。苏黎也没有去打断,做不上感同身受,占着这个身体安安静静陪着也好。
在哭声渐小之后,苏黎问老者:“曹剑的药丸是怎么来的?”
“那是我们白氏的秘药,曹剑那个小人,盗取了部分的药方,只能制作出半成品,半成品的功效比秘药见效快,但是对身体损伤大,也有依赖性,曹剑大都去收买了其他层的领主,具体是哪几位,就不是很清楚了。”老者回忆了一下说。
天色渐渐变白,苏黎站起身,说:“大家准备一下,我送你们出去。”苏黎要把他们直接送出地下城,这里不适合他们。
老者擦擦眼角,收拾好情绪,把圣女的血抱在怀里,一起带走,让大家都跟上,抓紧时间。
地下城是自地下而上的,苏黎他们要在天亮之前从这里离开。苏黎让他们穿上领主府下人的衣物,用作掩护,每一层之间的连接都是一个密闭的小空间,苏黎都觉得像电梯,只不过都是用内力往上推,所以进入地下城的人没有退路,苏黎轻轻松松就能推动,老者看苏黎的眼神有点复杂,苏黎没有在意。
走到第十层,苏黎看到城门已经打开,这时候再继续走的话,难免会被人看到,今天就只能走到这里了。苏黎将人安排在一所别院里面,晚上再过来接他们,自己则是回到了十七层。
曹剑还是苏黎离开时候的样子,苏黎让人把曹剑关到笼子里,上好锁,苏黎说:“别让他死了,就让他活着。”
看管曹剑的是十五层以折磨人为乐的刽子手,听了苏黎的话,刽子手咧开嘴嘿嘿笑了几声:“放心,只要大人不让他死,在我手里肯定死不了,那这个人就交给我吧。”刽子手很兴奋,还没有折磨过领主这样身份的人,肯定更美妙,迫不及待地在曹剑惊恐的目光中拿起小刀。苏黎没打算现在要了曹剑的命,对于曹剑这样的人,死了反而解脱。
结束了这些事情,苏黎才回到自己的府邸,打开房门,里面端坐着一尊“大佛”,苏黎迷茫了一下,退出去看了看府邸环境,是十五层没错啊。
“别犯蠢了,是你的领主府。”阎秦城端着已经凉了的茶说。
“统哥,我都快忘记了,还有大佬呢,你怎么不提醒我。”苏黎和系统抱怨,甩锅甩得飞快。
“是谁跑得飞快,说不管的。”系统才不会承认它看戏看的认真,也忘记了大佬。
苏黎态度摆得端正:“城主,你怎么来了。”给阎秦城续上一杯冷茶,反正就是客气客气。
阎秦城都要被气笑了,自己给她擦了几次屁股,现在刚来就要赶自己走?阎秦城喝了一口冷茶,降降火,不然要被这个小骗子气半死:“十七层领主还活着?”
苏黎一点都不意外阎秦城会知道这件事情:“城主不都知道了?怎么,城主要问我要人?”
“阎七,你要是问你要个说法,你还能坐在这里?”阎秦城听着阎七用陌生人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心肝脾肺肾都烦,摆摆手,“曹剑是他技不如人,随你安排,我是来问你另一件事的。”
苏黎坐下,歪歪脑袋,不明白阎秦城还有什么事。
“阎七,我发病的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阎秦城把苏黎一瞬间的僵硬看在眼里,嘴角微勾。
苏黎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我能做什么,是发什么了什么事吗。”难道阎秦城想起来那天晚上的记忆了?
阎秦城放下杯子,说:“嗯,没什么,就是问问罢了。”
苏黎打了个瞌睡,站起身,打开门,对阎秦城说:“城主,茶喝完了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阎七,你还知道我是城主也是不容易。”阎秦城叹了口气,自己选的祖宗,被气死也要宠着。
苏黎一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的眼神对着阎秦城,阎秦城最终还是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准备离开,苏黎考虑了一下,拦住了阎秦城,指指天上:“城主,你自己飞走吧,你这时候出去,我解释不清。”大清早的从她的房间出去,不知道还以为在这里留宿了呢,好家伙,她又可以去自己赌自己了。
阎秦城啧了一声:“麻烦。”身体却很诚实地按照苏黎说的离开了。
苏黎噗呲笑出了声,真的是傲娇本娇了,还有点可爱啊。
晚上,苏黎三长两短地敲响了别院的门,门开了,谁也没有说话,低头跟着苏黎赶路,留的时间越久,越容易发生意外,越往地面走,大家的心情越复杂,随处可见的流浪者,衣不蔽体地躺在墙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