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室里,薛琞正在检查发现的这具女尸。
女士的致命伤在腹部,腹部被划出大概有20厘米左右的伤口。
刀子直接破开死者的肚子。
根据初步检测,死者死于失血过多。
死者的手臂上都有被捆绑过后产生的淤痕。
除此之外,死者的脖子上也有淤痕,同样他们发现死者口腔中的牙齿少了几个。
并结合案发现场发现丢掉的牙齿,应该是凶手为了防止受害人大声呼叫,所以什么东西塞住了她的嘴巴。
不过那种东西应该不是什么柔软的物体,要不然不会伤到死者口中的牙齿。
死者是被活生生的凌虐致死,对方究竟和这样一位死者有何仇何怨?为什么会下这么重的狠手?
关于死者遗留在现场的身份证上,他们已经确定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名叫贺舟杏,今年27岁,无业游民,平时大部分时间都会用在酒吧里陪人喝酒做酒托。
根据死者的身份信息,他们调查到死者有过租房的记录,薛翦已经带人迅速赶往现场。
贺舟杏租住的屋子并不在城市中心,反而位于城郊。
从她出租的地方到平时他喜欢玩的地方,大概开车要半个小时,坐其他交通工具就会更慢一点。
这个地方是一个以前的老小区,这里最高才只有8楼,贺舟杏刚好住在顶楼。
小区里面没有保安,也没有电梯。更没有谁负责来搞卫生,所以刚进小区就能看到垃圾扔的满地都是。
薛翦按照上面的地址迅速找到贺舟杏的住址。
“咚咚咚 。”
薛翦敲着房门,可是敲了半天依旧没有人过来开门。
根据他们的调查显示贺舟杏是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合租。
现在来说这屋子里面应该有人,还是他们都出去上班了。
“谁呀?大早上的敲门做什么?你叫魂呀!”
屋子里面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薛翦听到这话面不改色,反而有些好奇,这贺舟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屋子里面怎么可能会有男人?
“谁呀?”
一个只穿了一条蔚蓝色平角裤的男人打开门说道。
他似乎没有发现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还一边问话,一边用手抠着眼屎。
“你好。”薛翦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就差点拍在这男人的脑袋上。
“我是滨江市刑警一队的警察,薛翦,我在这里是为了调查贺舟杏的事,请你配合我的调查。”
男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看到面前的警察立马乖乖站好。
“警察叔叔,你们好。”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结果发现自己身上不对劲,赶紧在一旁抓了一个不知道穿了多久没洗的T恤盖住自己的腰腹。
“警察同志,请进。”
男人一边往后倒着走,一边招呼着警察。
薛翦一进来就看见这屋子里面乱糟糟的,前几天吃完的外卖盒子随便放在餐桌上,桌面上面还糊着一层油。
地上、沙发上堆着的不是各种塑料水瓶、用过的纸,就是一些没有洗的脏衣裳。
更何况放在门口的鞋架上,鞋子乱七八糟的摆放着,甚至每一只鞋子里面都塞着三四只臭袜子。
不管怎么说,这屋子一看都不像是女孩子住的,还是他对女孩子的认识太过于片面。
“警察同志,请喝水。”
这小伙子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条裤子,总算是穿上了,身上也搭了一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T恤。
薛翦看了一眼那附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水杯,都不敢伸手去拿。
“这位先生你好,我们来这里是负责调查贺舟杏的事情,所以长话短说。”
“您请说,您随便问。”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紧张的搓搓手。
“贺舟杏是住在这里,对吧?”
“对,她住在这里。”
男人解释道。
“那为什么我没有在鞋柜发现女性的鞋子?”
薛翦在进门的时候就发现有点不太对劲,那鞋柜上乱七八糟摆放的竟然全是男士的鞋子,根本没有女孩的鞋。
“那是因为她觉得她的东西放在这里,我们要乱动,所以全都收到她屋子里去。”
男人说这话心里还觉得有些委屈,贺舟杏那些破玩意儿难不成谁还看得上,而且他们都是男孩子,难不成还是看上她的那些女鞋。
“诚子怎么了?”
做到这些时,屋子里面又出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穿着一个宽大的短裤,头发睡得立起来,一边挠着头一边走出来。
结果就看见这屋子里的客厅里面坐了好几个大男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