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翦抬起头不解的盯着她。
“咳咳。”
薛翦被小赖盯着,可小赖一直也不说话,他只好咳嗽两声,打破这样尴尬的局面。
“您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警察同志,你在这地板上是不是看到了很多血迹。”
小赖突然开口说道。
薛翦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要提这件事情。
“嗯。”
“那些血是我的,他每天都在打我。”
小癞眼含热泪地盯着他,薛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好,我知道,不过现在他人已经没,你算得上是解脱了吧。”
薛翦只能想办法劝她。
可小赖却摇摇头,“我不可能解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离开了他之后还能怎么活下去呢!”
“离开了他之后也能活,这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薛翦发现小赖现在的精神状况有点不太对。
“许怀东死了,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克死的,没有人再愿意娶我,也没有人愿意再保护我。”
被小赖一边哭着一边盯着,薛翦总觉得是身后毛骨悚然。
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他的预料。
“咳咳。”薛翦咳嗽两声,“你要是觉得实在是没办法,你去找妇联他们会有专人来帮助你的。”
“妇联再怎么帮忙都比不过一个男人!”
小赖突然大声的吼道。
而且是刚好进来看她的居委会大妈,也听到了这声音,赶紧走上前来把人拉住。
“小赖,你看你这伤口要快恶化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
“不,我不走!”
小赖直接蹲下来一把抱住薛翦的腿大神嚎哭道:“我不走我不走!没有男人我该怎么活!”
薛翦没想到这个小赖的精神状况还有些不太对。
这居委会的大妈似乎知道小赖的情况不对,赶紧直接伸手把小赖从薛翦腿上扒拉下。
“警察同志,小赖以前是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都是被那个姓许的折磨的。”
居委会大妈心疼的将小赖抱在怀里。
“以前我们居委会妇联也上门来帮小赖,可是每次那许怀东一跪在地上痛哭求饶,扇自己巴掌,小赖就心软了,可之后又是一顿毒打。”
居委会大妈说到这里有些恨铁不成钢。
小懒也是这么大的人,可偏偏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这男人说要改她就信,结果后面又是免不了的一顿毒打。
长此以往下去,小赖的精神状况也出了问题,她很怕出家门,也很怕离开许怀东。
她们原本以为等许怀东年纪大了,懂事了情况就会好一点,可谁知道这人也没了。
“你先把她带过去吧,让医生好好看一看。”
薛翦躲得远远的,生怕这女人再扑上来。
小赖虽然被居委会大妈拉走了,可是临走时眼睛一直死死盯着薛翦。
看得薛翦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事啊?
薛翦收回想法,现在一门心思放在面前的屋子上。
现在他只有卧室还没有检查过,卧室里面的衣柜他检查了,但是他总觉得床上会有些东西。
他用手按的时候发现这床上床垫里的弹簧似乎断了一些,某些地方有明显的凹处。
薛翦走进卧室,用一只手抬起床垫,一大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底下还有一些虫子。
薛翦打着手电筒照着发现这床底下有许多的纸条。
只是这些纸条都被撕碎,撕的比指甲盖还要小一点。
薛翦戴上手套拿出口袋,小心翼翼的将这些碎的纸条慢慢的收集起来。
这里面也许有些重要的东西,只不过到底写着什么,他还得拿回去拼一下才行。
而这时,东运医院里,所有的医生护士都被限制离开滨江市,原本医院里的病人,听说这医院惹上大的麻烦,纷纷要求转院。
一时间整个医院里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
郑承平也发现自己名下的几家公司都纷纷出现各种问题。
要不然就是因为偷税漏税,要不然是因为排污超标。
各种各样的事情堆积而来,让他不得不怀疑有人要搞他。
“把那个狗东西给我叫过来!”
郑承平越发怀疑是自己那个弟弟在被暗中动手脚。
只是郑承安手里有多少人手?分布在哪儿?他清清楚楚,郑承安应该没有本事对他使绊子。
只是事情还不一定,等他见到郑承安时候一切就知道了。
郑承平焦急的坐在办公室里,郑承安则是一脸冷静的站在门口。
“进来。”
听到敲门声,郑承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