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心里已经捶死某女一万次了,他咬着牙气得胸口不停起伏,艰难的走在雨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祁阳送到了。↑↑шшш.lσveyùedū.cōm↑↑
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元芩收起雨伞,象征性甩了两下,他站在屋檐下,看着淅淅沥沥的雨,瞟了一眼扶着狮子气喘吁吁的白衣男子,她伸手指了指后面,“上去敲门。”
“大姐能不能休息会儿。”白衣男子穿着粗气,淋雨太久似乎有些着凉了,他打个喷嚏,“我现在很累啊,气都喘不过来了。”
“再说了我就是个小喽啰,怎么有资格去敲天下第一庄的门啊。”
“……你主子都把这里当自己家了,你连敲门是资格都没有?”元芩身上很干净,没有沾染一丝泥土,墨发散落在肩头,她偏过头,嘴角慢慢上扬,“你是魔教中人吧。”
“……”
哇擦!
他是哪里露出马脚了嘛!
明明一切都很平常啊!
要死了!
就这么被发现了,教主回去一定会弄死他的!
“你说什么呢?”
白衣男子尴尬笑出了声,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张,目光有些闪躲完全不敢看元芩。
“手腕处应该有腾蛇烙痕吧。”
元芩转过身子走近,她盯着不敢动的白衣男子,伸手撕开了他的袖子,白皙的手腕处赫然印着蛇的烙印,随后她抬头看着比她高不少的男子。
“……”
这衣服很贵的!
新买来第一次穿!
“你叫什么名字?”
元芩不管他肉疼的嘴脸,顺手把撕下来的那块白皮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又慢慢悠悠的走了原先是位置,看着外面的雨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
白衣男子想要跑,脑门疼得厉害,一路从城西走到城东脚都软了,也深知他不是那个臭八婆的对手,无奈只好低垂着脑袋,“我叫褚涧。”
“魔教担任什么职位啊。”
“是。”
“我只是右护法手下的一个小喽啰。”白衣男子朝着元芩方向凑近了些,谄媚的看着她的侧脸,“我可是把家底都跟你说了。”
“你才说了几句话啊。”元芩轻飘飘的晃了他一眼,随后转身看向后面,“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小弟了,听从你老大的命令开门去。”
“……”
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其他人见到魔教就躲,这个丑八婆倒好上赶子凑。
褚涧走到门口,手拉上门环,转身看着一动不动的某人,有些犹豫,“我是魔教中人哎,要是被发现了肯定被扒下一层皮。”
“没事,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
我可是你的小弟!
这是假的老大吧!
见死不救可还行!
“赶紧的。”元芩看着地上的祁阳,伸出手指指了指他,随后抬眸看向犹犹豫豫的某涧,“他要死现在死了导致我重开,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直接扔到河里去喂鱼。”
“……”
赶紧找个人把她杀死吧!!
求求老天爷!!!
这个铁定脑子不正常!
看他脑袋上的大包,铁定是她敲的!
真是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