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无关剧情,请勿带入
搞事情就对了!
凤凤还是个孩子!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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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
墨鸦抬眼便于瞪视他的白凤四目相接。
原本清澈的眸底早已充斥满水汽,缀在眼尾乌黑的睫羽上,将坠不坠,平白柔和了常日里的清冷之色,晕出几分绯靡的色彩,直直的打在墨鸦眼底,清清楚楚。
快被他霍霍哭了...
明知道招惹过头了,墨鸦还是停不下来。
他克制不住现在再这块白玉上染上些桃色的温度,绮丽的色彩...哪怕是受不住时的清泪...都是极好的...
想让他哭...墨鸦舔舔干涩的嘴角,将化不开的黑色归咎于雄性的劣根性。
探出指尖将噙在眼尾的水光留恋地揉蹭在微微被薄汗打湿的鬓角,遮掩在凌乱发丝下,光洁的侧额显露出来,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看的墨鸦禁不住喉结上下滑动,没来由的燥热顺着刚吞咽的唾液如同野火肆意蔓延,燃烧到下半身。
他自然明白那代表的意思。
“怎么就生气了?”
语气中满是无辜,那人心知肚明却装着糊涂,俯身将唇抵在身下人染粉的耳垂旁,私语着,右手却趁着白凤蹙眉时搁着细窄的腰线摸了下去,向着脆弱的地方拂去。
那个羞于启齿的位置....
“不....”
难以克制的快感夹杂着升腾起来慌乱无措,激得白凤紧咬的双唇间仅仅仓促溢出了个尚且清晰的气音,又统统被主人仓皇的伸手捂住,呜咽着转变为夹杂着局促哭腔的闷哼,空下来的手抵在男人压下来的肩膀上。
“舒服吗?”墨鸦蹭蹭身下人析出密密薄汗的额头,上火的嗓音微微沙哑,像是加入过多蜜糖的鸩酒,热烈中缠绕着万劫不复。
“滚...滚啊...”
压在底下的双腿奋力弹动挣扎起来,面上挂着泪痕的白凤翻身试图将身子蜷缩起来,去躲避在胯下作恶的那只手,又被墨鸦从后方箍着腰,紧紧缠上,无力的跪伏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
假酒害人,白凤憋着在发红眼眶里打转的泪花,一边心底唾骂着撒酒疯的人,一边咬牙克制身下正常的生理反应,颤颤巍巍地伸手按在墨鸦的腕子上,尝试把人拉开。
借着这个姿势,墨鸦俯身胸口贴上了白凤打颤的脊背,完完全全掌握住进攻的节奏。他自然有好手段。
退却的人,永远都会处于被动的地位。
最熟悉男人性子的,只会是男人,随侍姬无夜左右的墨鸦,自然是见惯风月,白凤和他比,还差得远。
虽然遗憾背对着,不能将白凤如玉面上的青涩反应收入眼底,于是乎,墨鸦更格外享受着身下人随着自己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的节奏而时不时生泛出来的战栗和含糊不清,却勾心的轻哼呜咽。
“我...不要了...墨鸦...”
指尖死死攥着揪起来的布料,压迫到微微发白,连终日不见阳光的皓腕上都鼓起青色的血管,白凤在杂糅着愉悦和羞耻中挣扎,脑中仅存理智,能带来的,唯有对极致欢乐更加清晰的感受,就连断断续续吐出的文字都带着初浸情欲的气息,从开合的唇齿间润润吐出,在下一刻被身上的男人贪婪地吞入腹中。
“可还舒服,我再教你些。”
墨鸦探出的舌尖如灵蛇般,点在白凤的微凉的耳垂,细致的描摹着小巧的耳骨,进而含入滚烫的唇间玩弄,一本正经的语气却好似长者对幼者的教导,“耐不住就叫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从厚软床褥缝隙中漏出的抽噎似的闷哼和纤细身子上传递来的受惊似的痉挛,传入耳中,烧的墨鸦颈侧绷紧的青筋更是明显。
他现在比白凤还要难捱。
他们这种拿命换命的人,向来奉行及时行乐,从不在情事间拘泥什么,只求尽兴。愈是这样,墨鸦愈是迟迟不敢照着心底的低语那般肆意妄为,只得咬牙压着火,全是因为身下的那个人是白凤。
墨鸦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在尝试着用自己的手段、隐忍,小心翼翼地取悦身下人,渴望着无法实现的梦。
“我在取悦你,白凤。”
手中原本放缓的律动猛地加快,在到达足以使人崩溃的临界点时,忍无可忍的墨鸦俯身衔住身下人布满汗水的后颈,狠狠地印下红肿的齿痕,就着身下人骤然升起的哭叫,有着薄茧的指腹狠狠从脆弱处的顶端刮过,带给尚未回神儿的白凤前所未有的毁灭。
“唔...”
原本挣扎的身子,倏地瘫软下来,连带拱起的、如白玉般玲珑凹凸的脊椎,也舒展开来,犹如一张松懈下来的雕弓,难得乖巧的伏在墨鸦身下,低低的喘息。
完全无法思考,酒意泛上来,白凤疲惫的阖上双眼,一时间竟分辨不出心底翻涌的,是终于结束后如释重负的轻松,还是完全不想承认,但确确实实存在的,他在同性手中释放时悖德般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