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还算整洁的房中,在下一刻,仿佛经历了一场狂风的席卷,一片狼藉:掀翻的桌案,躺尸在地板上粉碎的茶杯,装饰,掉的掉,砸的砸。
黑白两道身影,在凌乱的床榻上纠缠着,借着位置优势,卫庄把面带不忿的少年死死地锁在自己的身下,任由少年徒劳地挣扎着,还不时凑到少年嫩红的耳垂边“刺激”几句。
强忍着手腕处的刺痛,受痛觉的生理反应,白凤眼角有些发红,澄澈的蓝紫眸底含上了几分水色。屈居人下的耻辱,让白凤情绪起伏着,总是淡泊的神色产生了裂痕,“滚....”.
一时间,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当然这要除去床榻上白衣少年带着颤音的咒骂和令人浮想联翩的剧烈喘息。
随着街上传来的鸣锣报时,躲在一旁的韩非面带喜色,右手握拳砸向左手手心,“时间到,我赌赢了,卫庄兄快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卫庄松开钳制,缓缓起身,脸色有些阴沉,语气倒照旧:“你赌赢什么了?”
“当然是赌赢....”,后知后觉的韩非,终于注意到自己面前卫庄的阴沉沉的“黑气”,强烈的求生欲,使得韩非一张俊脸上挂满了堆笑,“卫庄兄,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利用你......呸,我只是...没有告诉你.....你听我解释啊.....你别过来!”
韩非此时的表情真是“精彩纷呈”,好在卫庄只是走到他身前寻了一处还算干净处落座。
没等韩非松了一口气,卫庄“顺手捡起”因打斗而落在一边的鲨齿,指尖抚了抚带着寒光的锋刃,像是向观者解释这有多锋利似的。幽暗深邃的眸子瞟了瞟身旁直冒“冷汗”的韩非,话中带着些许危险,“来,解释吧。”
在鲨齿的警告下,韩非擦了擦并不存在“冷汗”,颤颤微微的吞了口口水,一五一十的把赌约的来龙去脉,全盘托出,还附带一个“求原谅”的笑容。
白凤单手撑着上半身从软榻上起身,面色不虞。
“所以说,现在这个情况,是你赢了。”摩挲着剑柄,卫庄脸上勾起一丝戏谑。
“当然。”韩非“自豪”的拍拍胸脯,“也不看看我是谁。”
说着,还笑嘻嘻的拱到白凤身边,勾人的桃花眼眨呀眨的,“你输了,加入流沙吧。”
“你耍诈,”白凤不甘心的指责道。那种不甘,颇像“小学生约好单挑,你却叫你哥来”。
“兵不厌诈嘛,愿赌服输,我们击掌为盟的。”
卫庄收敛了冷冽的寒意,听着韩非的胡搅蛮缠,又瞥见从一开始就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疏影。心底,倒是对白凤产生了几分兴趣。
即使一万个不甘心,韩非还是成功的把白凤拉上了“贼船”,“流沙”汇入新鲜血液,这不禁让韩非对自己所谋划的未来充满期待。
“谈好了?”卫庄剑眉一挑,起身走到白凤面前,一手握在红肿的右腕,没等主人反应,直接把脱臼的手腕又接回了原位。
在猝不及防的疼痛下,白凤眼眶“腾”的一下就红了,咬着唇瓣,强压下喉咙中的呻吟。
“既然谈完了,”卫庄伸手钳住白凤曲线优美的下颌,带着强制的意味将白凤的视线移向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疏影,“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此时,白凤才想到了自己的疏忽,带着违背“职业道德”的心虚,和对疏影姑娘的歉意,白凤连忙挥开男人的“魔爪”,也不顾韩非的探究目光,赤着脚,快步走到疏影身边,晃了晃,随后一个响指,召回了疏影的意识。
疏影意识回笼的第一眼,就是面前“衣衫不整”的白凤,进而又看见屋中的一片狼藉。
惊叫着捂住嘴,疏影有些无措,“这是遭贼了吗?快去找紫女大人...”转身就想向屋外奔去。
“疏影姑娘,等一下,”韩非连忙出声拦住侍女接下来的举动,“只是朋友之间的切磋罢了,疏影姑娘不必惊慌。”
“九公子,”疏影表情有些惊奇,“公子什么时候到的?”
见疏影惊讶的表情,韩非已经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带着抚慰的笑意,韩非成功的劝说疏影先离开了只留下卫庄、韩非以及背对着他们不愿回头的白凤。
扶起翻倒在一旁的桌案,韩非收起衣袖落座于前,右胳膊撑着俊脸,直勾勾的盯着有些僵硬的白凤,话里带着解密时的兴奋,“你,不过来解释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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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当出任务时遇见的尴尬和如何解释】
众所周知,白凤他们都是夜间工作者,所以说,夜晚动手的时候,总是会撞见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滑稽)
一:
墨鸦:“小凤凰,不要看,不要看。伤眼睛,你还只是个孩子”。一手拉过来捂住白凤眼睛,(手忙脚乱.jpg)“你别听,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