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你回来啦,又去哪玩...”了,墨鸦话还没说完,就借着月色,被白凤惨白的脸吓到了。
“怎么整的,”墨鸦快步走近白凤身边,两人距离拉近时,新鲜浓郁的血腥味传入墨鸦鼻腔。
“受伤了,谁干的?”瞬间冷下来的语调昭示着说话人的怒气。
细嫩皮肤上的划痕并没有像普通伤口般止血结痂,而是一如既往地流淌着,白皙的颈上,一片殷红,
质地轻柔的白衣,衣领处吸附着过量的鲜血,已经变为了不祥的暗红。
听到墨鸦问,白凤才如梦初醒似的想起脖子上的伤,随手一抹,手上一片温热。
根本难以启齿,也不想解释,白凤随便敷衍一句,“不小心划得。”转身向屋里走去。
明知道白凤撒谎,却又知道自己根本从他嘴里撬不出答案,墨鸦微叹了口气,紧跟着白凤进了他的房间。
“你来做什么?”见墨鸦没走,白凤也没太在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随便坐,喝茶自己倒。”
感受了一下出血量,看来衣服是不能要了,白凤叹了口气,这可是自己钱买的啊。
伤口的血还是没有止住,反应过来的白凤,懒得找毛巾,照着染血衣服还算干净的下摆撕了一道布条,潦潦草草的就按在了伤口上。
放空的大脑,在安定之后才开始运转起来。尖锐的疼痛,在白凤反放松下来时,终于通过神经信号顺利的传递到大脑中枢。
蹙着眉,白凤抿着因失血而泛白的双唇,一手按在伤口上,感受着干燥的布料逐渐变得湿润,沉重。烦躁感愈加。
有完没完。
白凤就着伤口大力擦了几下,丝毫不在意痛楚的加倍。
“别动,我来吧。”
终于看不下去白凤的“自虐”行为,墨鸦直接伸手按住纤细的手腕,顺势将人拉到床边。
把人按到床上坐好后,墨鸦俯身,小心翼翼的揭开已经和伤口有些粘连的布料。
拉扯带来的刺痛,不禁让白凤微吸一口冷气。
“真的是划得?”
墨鸦一边小心翼翼用湿布擦拭着染血的伤口,一边“漫不经心”问着手下的少年。
“嗯。”
白凤回了一声,便一言不发。
“好吧,”墨鸦知道,至少以现在地情况来说,自己是问不出来,只得拿出房中早已备好的伤药和干净的绷带,沿着脖颈的曲线,一圈一圈的小心包好。
打好最后一个结,白凤从墨鸦手下挣出,“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
被下了逐客令的墨鸦,摆了摆手,“等会儿吧,看看你脖子还流不流。我可不想让外面人知道:‘百鸟’的人,会因为小口子而流血死掉。”
墨鸦成功的调侃了少年一番,不出所料的收获了小凤凰的“白眼”一枚。
难得的是,恐怕也只有在墨鸦面前,白凤才会又孩子气般的一幕。
伸手狠狠地揉了揉柔软顺滑的秀发,果然和它主人冰冰冷冷的性格差很多呢!
早已习惯了墨鸦的动手动脚,白凤起身,毫不避讳的在墨鸦面前脱掉衣服,换了一套干净的。
白凤换衣服并不算拖沓,可墨鸦还是成功的“瞄”到了眼前少年层层衣料包裹下皙白的腰身。蜂腰盈盈一握,看似瘦弱,却又肌理分明。未加冠时少年人的柔美,同大型猫科动物捕食时特有爆发张力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昳丽与杀机完美的交融,不禁墨鸦从心底生发出一丝隐隐的兴奋。
目光顺着眼神向上滑去,常人不可见背部肌肤,在主人毫不在意下,大大方方的展现在观者的眼前。线条纤细匀称,光滑而细腻,在微黄烛火的映衬下,犹如美玉散发着莹莹的润光。
眸色暗了暗,墨鸦舔了舔干燥的唇边,双手环抱着靠在床柱旁,欣赏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
凤换完衣服,见墨鸦还不走的意思,挑了挑眉。
“你今天想在这儿住啊?”
“既然都邀请,那恭敬不如从命。”无视白凤的话中话,墨鸦直接把外衣一脱,轻车熟路的就往白凤床上爬,颇有妃子侍寝的架势。
“.....”
“来呀,都是男人,怕什么?”
墨鸦一脸“期待”地,向白凤招招手,顺势把领口扯开些,露出爆发力十足的胸口,如同出卖色相一般:
“过来啊!”
饶是活了两辈子,白凤头上还是蹦出来“井”号,为啥墨鸦在自己面前,就不能和像在外人面前一个样呢?
默念着,“我打不过这货,我打不过这货”,白凤右手一挥借着内力灭了蜡烛,整个房间便笼罩在月光之下。。
“知道‘百越宝藏’吗?”
刚躺下,白凤就被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
“....知道,李开之案。”
沉默片刻,白凤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把双手交叠压在脑下,墨鸦悠悠的开口道:“今天,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