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望着宋瑞似笑非笑地说:“你不过是苏涵蕴的表哥。↖↖↖↖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像你这样的表哥宋家和苏家都可以抓出一把来,但也没看见她们来替苏涵蕴出头。
再说苏涵蕴已经许给了楚南行,她的未婚夫都不来替她出头,你一个表哥来替她出什么头?”
“还说你不喜欢她?”白瑾的最后一句话像一声惊雷把宋瑞炸的外焦里嫩。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
“你再胡说!”宋瑞眼看说不过她,就想上前拉她。
只不过他的动作肯定比不过云敛,云敛拉着宋瑞的手臂轻轻往下一带宋瑞的手臂就脱臼了。
“啊!”
“疼!”
宋瑞喊了起来。
宋家的护卫立即赶来过来,自从上次白瑾出事后,每次出门云迟都会远远跟着。
宋瑞的护卫还没到白瑾的包厢门口就被云迟几下打晕了。
隔壁桌的纨绔们一看这情形急忙都撤了,宋瑞惨白着脸瞪着白瑾,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瑾心情他们不太好,就让人将果茶换成了果酒。
白瑾喝着甜甜的果酒看着宋瑞疼的冷汗淋漓忽然觉得一点也不好玩,她刚想放了宋瑞就听到门外有人说:“宋公子年纪小,说话难免不周到,白小姐手下留情些。”
白瑾往外看,就看见了楚南行和楚南凌带着祁昭和蓝起进来。
说话的是楚南行。
这几个人怎么搅和到一起了,白瑾本来也没想对宋瑞怎么样,如今卸了他一条胳膊气也出了。
白瑾转过头和云迟说,“把他丢过去。”
云迟拎起宋瑞朝门外丢去。
楚南行的脸色变了变,立即出声道:“张俨。”
楚南行身边走出一个人来,他站在楚南行前面一些,稳稳地接住了宋瑞。
宋瑞的嘴唇哆嗦了两下,看着白瑾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楚南行吩咐人把宋瑞送回宋家。
宋瑞原本坐的位置刚好空了下来,楚南行一行人就坐了过去。
茶馆里的先生说了一段,说的是与南月国隔着一条浔河的梁国的故事。
如今的梁帝的母亲梁国太后,因为痛恨海西王梁初易的母亲,因此在梁帝的父亲死后欲杀死海西王。
梁帝与海西王手足情深,在母亲手下多次救下海西王,最后还成功将海西王送到了远离梁国都城的井泉山。
因为可以坐船,所以南月国内有关梁国的消息要比藜国多的多。
白瑾喝着果酒正听的无聊,就听见隔壁祁昭说:“听说如今梁帝病重,梁太后传召海西王进京,海西王却没有接旨。”
接着是楚南行的声音,“二皇子对梁国的消息倒是十分灵通。”
祁昭笑,“毕竟藜国与梁国接壤,比起南月来,我自然对梁国的事情要了解的多。”
白瑾对梁国的事情不感兴趣,就从茶馆里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看着像是要下雨了,白瑾叹了口气打算回去,就听见背后有人叫她。
原来是楚南凌跟了上来。
白瑾纳闷,“你怎么出来了?”
看刚才的样子应该是他和楚南行在陪着祁昭和蓝起。
楚南凌不在意地说:“端宁王在陪着,我在不在不打紧。”
白瑾想起他刚才确实一直不曾说话,点了点头。
楚南凌走近了些,低声说:“蓝起上次在湖里救的人是你吧。”
那日楚南凌看到她了,白瑾不知道他为何再问,但还是点头。
楚南凌笑了下说:“那日蓝公子的东西落进了水里,他是下去找东西的。”
“他下去找什么?”
白瑾忽地就想起了那日她从水里出来时看见的满河细碎的光。
“是他身上戴着的一个香囊。”楚南凌看着她说:“听说是他未婚妻给她绣的。”
白瑾这才想起来,他是有未婚妻的。
可是她总是忘记这件事。
楚南凌跟着白瑾出去后楚南行就拿手沾了水在桌子上比划着说:“其实若是从梁国绕道藜国,倒比从那一片沙丘走要快的多。”
祁昭看着楚南行眼神深了深,随即低低笑道:“若是将来有机会,五皇子大可以试试,我在藜国恭候。”
楚南行眼中有失望。
祁昭虽是二皇子,但藜国太子久病不治,等太子一死祁昭就是藜国唯一的皇子,若无意外他必将是将来的藜帝。
没有一个帝王不想要拓展疆土,如果藜国和南月国合作,将来或可以吞了梁国也不一定,只要祁昭有这个想法,他定会尽力帮助自己登位,这么个互惠互利的提议,他没想到祁昭看起来去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