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看，跟着崔硕跪拜。
“起来吧。”南月帝低沉的声音略带威严，“怎么这么晚入宫了？”
崔硕起身，白瑾也跟着站起来。
崔硕说：“圣上，淮都城外发现疫症，微臣担心疫病扩散，这才连夜入宫。”
安静了片刻，南月帝的声音比刚才冷凝了不少，“传杨监事。”
“是。”
“把老四也叫来。”
“是。”
有脚步声退出去。
南月帝这才看向白瑾，问崔硕：“这是谁？怎么带进宫了？”
“回圣上，这是白远章的女儿白瑾，这次就是她发现城外有了疫病。”
南月帝没有说话。
白瑾感觉到南月帝的视线在她的头顶盘桓了许久才收回。
“把头，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白瑾的错觉，她竟然觉得南月帝的声音有些哽咽。
白瑾抬起头。
南月帝穿着常服，头发已经花白，如果撇去他身上的气势，除了眼睛有些锐利他看起来也就是个平常的老人的模样。
他的脸色十分平静，没有丝毫悲伤，白瑾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竟会觉得一个帝王会了一个死去许久的臣子悲伤。
南月帝细细地看了她一阵，又看崔硕，“你说是她发现的疫病？”
崔硕点头，“臣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所以就把她带来了。”
南月帝瞧着白瑾，片刻后才道：“你会医术？”
她与沈霖枫共同执掌沈家的时候学了很多东西，不仅熟知各种药草，一般的病症及药方也都知道些。
白瑾想这也算是会医术吧。
“臣女只是略懂医术，算不上精通。”
白瑾说完，南月帝的眼中流过一丝愉悦，声音也温和了下来，“此次疫病既然是你发现的，那你可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白瑾没想到南月帝竟然会问她应对之策，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四皇子楚南凌和尚医监监事杨波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