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正幽幽绽开。
白瑾走近了些,绿色的叶子下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看着极美。
她们进来不久,院子外面忽然一阵嘈杂声渐近,还传来了模糊的说话声。
“…太鲁莽了。”
白瑾听的不真切,皱了皱眉头,对着云敛小声说:“我们去那边避一避。”
云敛四下里看了看,带着白瑾躲进了园子边上唯一的一个屋子里。
这个屋子大约是为花匠准备的,屋子里堆着的杂物,有锄头,水桶,墙上还挂着簑衣。
白瑾小心地靠着窗户站好,一男一女就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院子里。
看着那二人白瑾失笑,这还真是巧了。
走进兰园里的楚南行四下打量了一遍,目光在小屋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了。
跟进来的苏涵蕴带着哭腔,说:“我只是心里太难受了。”
楚南行转而看向苏涵蕴,安慰说:“蕴儿,我知道这次委屈你了,但这是母亲的决定。
你也该知道,此事便是我也是做不得主的。”
苏涵蕴变了脸色,问:“难道给秦淑怡做发簪也是娘娘的意思吗?”
白瑾透过缝隙瞧了一眼,不远处那二人虽在争执,但站在一处倒是分外的般配。
苏涵蕴哭的梨花带,语气哽咽,“你答应过此生只爱我一人的,你可忘了?”
楚南行的脸色也不太好,但还是耐心解释,“你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
但如今圣旨已下,我和她已经是荣辱一体,我送她簪子也只是顾及她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