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摇了摇头,打开信,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从信里落下来,白瑾捏着银票看了半晌。|?爱阅讀l○ve?ueDu.С〇М|
昙儿则像个财迷,见到银票眼睛就亮了,“小姐,这是谁出手这么大方。”
白瑾放下银票,信上统共就一句话,谢小姐大恩。
大恩?昙儿想了想,低声说:“难道是徐夫人?”
白瑾白瑾捏着银票笑了笑,“昙儿变聪明了。”
昙儿瞪大了眼睛,“真是她呀!”
一百两对于以前的徐夫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对于现在的徐夫人来说却不少了。
徐夫人虽然不够聪慧但心底里却保留着几分纯良,昙儿对徐夫人的看法也改观了许多。
徐夫人的事情白瑾没有刻意打听,却也听说徐继在牢里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大夫说拖的有些久,就是治好了也会留下残疾,只愿徐继真能痛改前非,不然徐夫人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白瑾把银票给了昙儿,说:“咱们也好久没出去了,今日就出去吃点好的。”
昙儿拿着银票有些无语,这个月头上沈家就将小姐的脂粉钱送来了,眼下虽拮据了些,也不至于出去吃饭的钱都没有。
白瑾的父母在淮都有几间铺子,这些铺子的租金如今都在沈夫人手里。
每个月沈家都会给她送一份脂粉钱,铺子上的钱则都由沈夫人拿着,等她将来出嫁时放在嫁妆里。
虽然上辈子她嫁进了沈家,但这些钱和铺子沈夫人也一分没少的交到了她手里。
柳奕按照白瑾的吩咐驾车来到了吉祥楼。
吉祥楼内生意依然很好,二楼之前被打坏的竹帘桌椅都已经换上了新的。
白瑾这一次没有选厢房,而是回到一楼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昙儿依旧肉疼的点了几个菜,云敛就站在白瑾身侧护着她。
吉祥楼一楼中间有个高台,只需交一点银钱便可以台上卖艺。
今日那高台上是个姑娘在唱曲,声音柔婉唱的十分动听,下面的叫好声不断,打赏的人也不少,白瑾和昙儿云敛边吃边听,不知不觉就吃了不少。
吃完饭白瑾喝了口茶水,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说:“秀色可餐,果然如此。”
昙儿被白瑾逗笑。
白瑾朝台上看去,脸上画着浓妆的少女姿态娴美,声线柔婉,白瑾拿去一角银子放到云敛跟前,“咱们也凑个热闹。”
云敛拿着银子轻轻一丢不偏不倚刚好落到了唱曲姑娘的脚边,三个人离开吉祥楼。
二楼大开的窗子旁边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俊脸,“她就是白瑾?”
一身红衣容貌潋滟的谢成捏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嚼了嚼,说:“就是她。”
“这个白瑾样貌倒是清雅。”
谢成冷笑,“胡兆宇,你毛还没长齐就知道清雅了?”
胡兆宇稚气的俊脸唰的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
谢成白了他一眼,看向桌上的另一个人,说:“五皇子,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楚南凌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这南月最有福气的还是五弟。”
南月国谁不知道白瑾喜欢五皇子楚南行。
胡兆宇脸上的红消了些,说:“都说白瑾喜欢楚南行,但也没见她为五皇子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谣言之事最难说的清楚。”
谢成这次倒是没拿话呛他,只是凝眸看了一眼还在看着吉祥楼外的楚南凌。
和风絮暖,虽然还略带着寒风,但因为太阳好走在外面一点都不觉得冷,白瑾带着云敛和昙儿溜溜达达的往回走,柳奕就驾车慢吞吞的跟在后头。
昙儿笑着说:“小姐,今日那姑娘唱的可真好听,就是那词我没怎么听清楚。”
云敛抱着剑淡淡地说:“她唱的是藜国的《采桑曲》。”
白瑾瞧着云敛问:“你和你哥哥还去过藜国?”
当初她和哥哥跟着沧道长时去过不少地方,四国里有三国她都去过,藜国自然也是去过的。
“四国之中只有西夷国我没去过。”云敛说:“当初原也打算去的,只是从藜国回来后师傅的身体就不好了,最后也就没有去成。”
对于沧道长带着云敛云迟周游之事白瑾也是向往,不由地感叹:“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也离开淮都城,出去看看这外面的山山水水。”
云敛的眼睛亮了亮,她本是苍鹰,自然不希望如鸟雀般藏于笼中。
昙儿也从没有出过淮都城,对此自然也是向往。
马车内正说的热闹,马车外却忽然传来吵闹声,“看你识相今天就饶了你。”
“不,不要。”
“求求你们了,好歹给我留点。”
“滚!”
一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