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后果,最多也就是短时间会让人心悸易怒。
但若是长时间接触此毒,那即便以后不再接触,但这心悸易怒的病症却难以根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
方洛心潮起伏的看着面上尚且稚嫩的白瑾有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白瑾轻轻抚上心口却是了然,淮都城里谁不知道白瑾脾气暴躁。
曾经因为一个妇人走路慢了些挡着她的马车便被她拿鞭子抽了一身的伤,又一次一个孩子不小心撞到了她的新衣服就被她打瘸了一条腿……其实她的本意并不想如此,但很多时候她都控制不了自己。每次出事之前她的心都会出现一种如被炙烤的感觉,虽然轻微却也让能她异常暴躁,从而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来。
白瑾气急反笑,她以为自己死的冤其实一点也不冤,因为宋秋荣和苏涵蕴从开始就是利用她而已。
“除了这些呢?”此时她的眼睛很亮,也很平静。
方洛凝着她想,她是姬柔的女儿,本来就不该把她想成一个普通的未曾及笄的小女孩。
只是那股压在方洛心口的郁气却怎么都咽不下去。
方洛哑声说:“此毒自数十种及其寒凉药草中提炼,光是提炼融合就要七八次,其中一味药更是来自西夷蛊族,此药可算得上是价格不菲了。
前朝时这种药曾在红粉地流传过一阵,许多青楼里的老鸨便会花重金买药,将药喂给楼里悉心培养的姑娘。
未来葵水的稚童只要吃上一颗药丸便可让服药的女子终身不能受孕。
后来因为战乱,又因为此药确实价格高昂后来便逐渐失传了。”
沈家是做药材生意的,从白瑾嫁入沈家后沈姨母就将家里的铺子账目手把手的交到了她的手里。
对于药材药丸她知道的也不少,能让人终身不孕的药材方子更是不胜枚举,方洛说完她便知隐隐猜出宋秋荣给她下的是什么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