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命根子可不是徐秋蕊的亲哥哥,而是徐家嫡系一支的独苗徐继,也是苏老夫人亲哥哥的孙辈。「?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白瑾回忆了一下,只晓得徐继似乎是打死了胡家一个不得宠的庶子,最后被判了斩首,再多的倒是想不起来了。
不过说来也怪,徐家那个惹祸精一直都是苏老夫人的心头宝,虽说这次出的事大了些,倒也不见得是完全不能救的。
但后来徐继确实是斩了,说到底苏老夫人还是向着儿子,毕竟苏老夫人早已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门的水。
眼下事情才出,徐夫人定是要来闹的,胡家那边也不是好欺负的。
白瑾说:“苏世昌和苏家这几日怕是难熬了。”
沈霖婷“呀”了一下,浅笑道:“难得你今日竟不曾苏伯伯,苏姐姐的叫的亲热。”
白瑾脑袋有些晕便伸手揉了揉,望着沈霖婷的眼神倒是亮了几分:“霖婷,从今往后只有你是我的姐姐可好?你的病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治好的。”
沈家的药材生意横跨三国却依旧没能救得了沈霖婷。
沈霖婷死后这件事便成了沈家的心病,就算沈霖婷已经去世多年,但沈家依旧没有放弃寻找治病的方法。
很多年以后,她才从沈霖枫口中得知西夷有一种特别珍贵的药叫凝血丸。
据说这凝血丸可以令人起死回生,传言虽有夸大的可能,但它确实能治胎里的不足之症。
有了此药再用苏家的好药养着,沈霖婷将来就是生儿育女也不是不可能。
沈霖婷微微愣神后,轻轻打了一下白瑾的手背,骂道:“谁要你救,你还是想法子救救你自己吧。”
白瑾笑道:“要救我不难,还得烦姐姐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沈霖婷奇道,白瑾还是第一次请她帮忙呢。
白瑾说:“我想请你帮我去一趟安平馆,帮我把安平馆的方大夫请来。
沈霖婷看着常如意额头上的伤口了然般点了点头,说:“方大夫与我家素有往来,我争取明日就请了她来。”
方洛是淮都城中十分有名的女大夫,白瑾找方洛自然不是为了额头上的伤口,只是沈霖婷这样认为她也就不解释了。
白瑾伤的厉害,沈霖婷也不想打扰她休息,再说她的身体也不容许她劳累,所以很快便回去了。
苏老夫人从荷池离开自然是赶去蕴园看她的另一块心头肉苏涵蕴了。
“黄大夫,我女儿她怎么样了?”苏大夫人宋秋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着黄大夫。
宋瑞也正缩着脑袋站在一旁。
黄大夫约有七十了,除了宫里的太医,他算是淮都官家里最有名望的大夫了。
黄大夫稳稳的下了几针,这才答道:“大夫人不必着急,大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我略施几针她便会醒了。”
果然,这边黄大夫话音方落,那边苏涵蕴便已幽幽转醒了。
“涵蕴…”苏夫人带着哭腔喊道。
黄大夫去了针,站在他身后的弟子忙上前接过收好,又递了巾帕。
丫鬟芙蓉忙上前扶了苏涵蕴起身,苏夫人掩泪责备道:“你这孩子,就算你和白家丫头要好,但也不能为了救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啊!”
老夫人带着尚未离开的几位夫人赶到时正赶上了这一句。
黄大夫笑着安慰道:“苏夫人不必忧虑,苏小姐只是受了些惊吓,等会我会开些安神的药方,只要喝上两日便好,苏夫人大可放心。”
宋瑞见苏涵蕴醒来,也忙道:“就是就是,表姐不过就是受了惊吓,我看连皮都没破一点,哪像白瑾那个丑八怪,一脸是血,那才叫惨。”
宋秋荣瞪了宋瑞一眼,一脸等会找你算帐的表情,宋瑞委委屈屈的闭了嘴。
苏涵蕴关心道:“母亲,瑾妹妹怎么样了?”
宋瑞心肝一苏,又高兴了起来,果然还是他的涵蕴表妹最是心善。
苏涵蕴又说:“母亲还是让黄大夫先去看看瑾妹妹吧,我不打紧的。”
“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
宋秋荣又扫了宋瑞一眼,果然母亲不聪明,生出来的儿子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宋瑞冷不丁被宋秋荣冷冽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
宋瑞的母亲宋夫人身旁的丫鬟悄悄走到了宋瑞身后,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宋瑞眼神一动,见姑母正望着表姐便立马跟着那丫鬟悄悄的跑了。
宋夫人站在门外也松了一口气,虽说宋瑞留下也不过挨几句训斥,但自己的儿子自己平常都舍不得说几句重话,每每来了苏家都要挨训,她心里也不舒坦,可又没有别的办法。
同为女人,她其实是很羡慕宋秋荣的…
苏老夫人看着苏涵蕴没事也放了心,又邀了众人出去看戏吃茶。
留下的女眷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