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
女子脸上狰狞满布的伤疤,因为她的挣扎扭动,而变得越发可怖了起来,不少边上的贵女已经不忍直视一般偏过了头去。
没有将头转开的人,也是眼中布满嫌恶。
那女子看着,突然便受到了刺激,她张了张嘴,脸上的疤痕一阵扭曲,如同恶心而黏腻的虫子,看得人头皮发麻。
“你们不能对我动手!”
她的声音尖利,大声喊叫的时候,更是如同被撕扯开的布匹一般,透着一股破败的尖锐跟震颤。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你们的三皇妃!我是你们的主子的皇妃罗禾妗!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不知所谓。”
温筳的脸色比方才更冷了几寸,她低低地呵笑了一声,便吩咐道:“将她那张嘴给我堵上,带回去!”
“是,皇子妃。”
那两个夹着灰衣女子的侍从,虽然在灰衣女子尖叫出声的时候有过一瞬犹豫,却不是因为相信女子的话,去怀疑了温筳。
而是对于这女子竟然敢这般大言不惭而震惊,这般丑陋扭曲之人,竟然也敢妄称是他们的主子,怕不是个天大的笑话?
一听到温筳的吩咐,这两个侍从便干脆利落地从衣袖中掏了一块不知道用来擦过什么的灰色帕子来。
用力团成一团给整个塞进了灰衣女子的嘴中,莫说这颜色,竟然还显得挺和谐。
会议女子被堵住了嘴,努力支吾都发不出半个字,只得将一双饱含痛恨的目光投向了温筳。
温筳哪里会在意一个目光,见侍从已经将人收拾了,她看都懒得再看灰衣女子一眼,回过身去对着众人道:“今日出了些变故,我便不多陪众位了。”
“若是有心赏花游乐的,多在此处晚上片刻也无妨。”
言罢,温筳便对着封枝一笑,转身就领着梧叶豆沙,已经那两个压着灰衣女子的侍从一道走上了来时的小径,不大会功夫,便失了人影。
众人皆知温筳急着回府处置那个莫名其妙的灰衣女子,自然不会多想什么,再者温筳脸上还带着那未曾擦拭干净的黑狗血。
虽然并不太影响温筳的样貌,却终究是件叫人心中不快的事情,自是应当早些回去擦洗的。
若是再面上留的久了,实在是一件叫人觉得晦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