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愧疚地暗暗看了闻律白一眼。
她也并非是想瞒着闻律白,只是温筳既然连她都不肯告诉,想必如此行事有着极大危险,少个人知道,总归是好些的。
反正,她只消知道,她的妹妹如今还活着,便足够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换了个模样,变成太师府嫡出的刘小姐,又嫁给了闻淮卿,这些温瑾统统不在意。
此刻的温筳并不知道,她的马甲因着去了一趟献王府,险些温瑾扒了个彻底,并且马上还要被闻律白私下里找人查了个清楚。
枉费她还愧疚地想要避开温瑾,免得叫人察觉。
“梧叶,你可瞧见我的簪子了?”温筳正换了衣衫,想要歇会,脱了外裳才发觉,她怕叫豆沙发现,而特意带在身上的银簪子,竟然不见了踪影。
她皱了下眉,左右寻了一番,仍是没有找见,便想叫梧叶进来问一问。
“皇妃,你说的簪子是哪般模样,我帮您找吧?”
豆沙听见屋子里的动静,原本有些踌躇,可这会儿听见温筳叫梧叶的声音,她不知为何,蓦地升起一阵熟悉的感觉,想也未想便推门进去了。
温筳一顿,抿了抿唇,目光有些飘忽:“怎么是你在外头,梧叶去哪里了?”
听着温筳这话,豆沙莫名升起了一点委屈的意味,说出口的话,便是连她自己也十分震惊:“梧叶姐姐去院子外面了,皇妃有什么事,吩咐奴婢也是一样的。”
前些时候闻淮卿想着温筳如今进了皇子府,身边只梧叶一个婢女,怕是不大够,便正好将豆沙调过来,一道伺候。
只是豆沙总觉得“罗禾妗”抢了自家小姐的位子,往日里不大爱往温筳身边凑,今日若非梧叶有事不在,她也不会等在外面。
可她心中别扭是一回事,做事倒也是尽职尽力的,未曾想过要温筳做点什么,且几日下来,她对着的熟悉感越发明显,原本心中因对“罗禾妗”敌意,也随着时间,渐渐消散了不少。
不过豆沙自称,眼下她虽然尽心伺候着“罗禾妗”,可等她家小姐回来,她便是要立刻回去伺候她家小姐的。
因而这略带酸味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大相信,震惊了好半晌,才干巴巴看着温筳。
“也没什么,就是前两日里皇后赏了只凤尾步摇,这会儿寻不见了,你若是得空,便帮我瞧瞧。”
温筳咳了一声,总不能告诉豆沙自己寻不到的,是那银簪子,豆沙是见过那银簪的,若是叫她发现,与直接承认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