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兄长又能有什么法子。”
看样子,成儿恐怕是一早与她商量好了。
脱离了罗成镜带来的影响,罗夫人还是有些脑子的,见温筳根本不接茬,便知她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好忽悠。
“你想要什么?”罗夫人咬着牙,心中暗暗恼恨,懒得再多做言语,一字一顿地看着温筳道。
“你要如何,才能帮我解了禁足?”
温筳这才一笑,脸上虚假的黯然褪去,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浅笑着道:“母亲早这般不就好了,免得平白伤了我们母女的和气。”
罗夫人脸色阴沉,温筳却半点不在意,看着她轻声问道:“我想知道,母亲多年之前,是如何帮着皇后娘娘给慧妃娘娘下毒的。”
“你怎么会知道!”罗夫人豁然变色,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罗禾妗”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原本温筳没打算问得这般直白,只是今日实在太巧,罗夫人才受了“罗成镜”一番刺激,本就心神不稳。
温筳这才想着诈一诈罗夫人,谁知道罗夫人竟当真这般受不得激,脱口而出的话叫温筳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的同时,也确认了,当年慧妃之死,果然是太师府动的手脚。
罗夫人说完,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顿时脸色变得格外难看,她目光阴沉地盯住温筳:“你知道了什么?为何来问我此事?”
“该知道的,眼下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温筳口风甚严,只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叫罗夫人自己猜测。
“至于为何会问母亲,母亲莫非忘记了?我被许给了三皇子殿下,自然该为三殿下打算。”
这般理由,果真是叫罗夫人哑口无言。
且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又不能叫“罗禾妗”忘了此事,只能阴沉沉地看着温筳道:“既然你想知道的,我已经说了。”
是不是该想法子将我的禁足解了?
对上罗夫人的目光,温筳轻呵了一声:“母亲不必着急,便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想法子的。”
闻言,罗夫人面色暗沉不少,暗恼自己沉不住气,竟叫“罗禾妗”诓骗了去,早知她本就能将自己放出去,又何必与她多言。
如今反倒叫她拿住把柄了!
她目光阴沉不定地落在温筳的身上,仿佛是想要重新认识自己这个被送出府多年的女儿一般。
温筳并不在意罗夫人的打量,叫她觉得自己不好对付,反倒更能将她压制住,免得将她放出去了,平白作妖给自己添麻烦。
想罢,温筳面上露出一丝笑意,直直地看着罗夫人,口中虽含笑,话中的意味却叫人忍不住浑身一凛。
“母亲这回出去了,可要记得,我能想法子将你放出去,自然也能想法子叫父亲与兄长都对你厌恶至极,再叫你永无翻身之地。”
“母亲可要乖巧些,不要叫我失望了。”
罗夫人徒然打了一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