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小姐。↓↓爱?阅?读↓↓”闻于瑾才触到温筳温软的手掌心,忍不住心神一荡,转头便被人大力拉开。
这也就罢了,他还没恼被人打搅了好事,赵流晴拉住了闻于瑾的手还不放了!逼得闻于瑾不得不冷着脸叫了一声。
也不知赵流晴是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对温筳怒目而视上,真没听见,还是听见了却假作没听见。
闻于瑾失了耐心,毫不留情地就将赵流晴从身边推开,声音冰冷道:“赵小姐还请自重。”
赵流晴更是不可置信地看了闻于瑾两眼。
碍着身份,她自知不能反驳闻于瑾,紧跟着便迁怒了温筳:“罗六小姐当真是好本事,吃着碗里的还不够,竟还惦记着锅里的。”
温筳却是理也未理她,气得赵流晴险些控制不住露出狰狞的神情。
温筳却恍若未觉,自顾自往人群里头觑了一眼,果然并未瞧见封枝,才暗暗松了口气,庆幸不会叫与自己熟悉的封枝看出端倪来。
不过想来也是,赏花这种附庸风雅的事情,封枝自来不爱做,许是还有些嫌弃的。
边上早已脸色黑沉的闻淮卿是一道前来的,自然也看见了刚刚闻于瑾与温筳拉扯。
他阴沉沉地看了闻于瑾两眼,冷笑道:“我看二哥才该自重。”
原本还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等闻淮卿一开口,却是故意挑衅般道:“怎么?就许三皇子殿下寻花问柳,还不准我惦记旁人了?”
言罢,温筳更是往闻于瑾身边靠了些许。
众人皆是大吃一惊,虽说闻淮卿不得圣宠,可人家到底是正儿八经的皇子,没有想到这罗家六小姐竟然这般大胆,连皇子都敢这般对待。
她们看着她的神情几经变化,面上不屑,心中却说不得有几分羡慕。
唯独闻崇鸣看着温筳,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暗道果然还是罗锦有手段,最好是能叫这两人彻底撕破脸,他才好坐收渔利。
边上的闻江铭更是看得叹为观止,暗道果然不应当得罪女人。
“罗太师便是如此教养女儿的?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不守妇道!”闻淮卿气得面色涨红,抖着手,难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简单粗暴地如此骂道。
闻于瑾面色一沉,撇开眼巴巴看着他的赵流晴,上前就挡在了温筳面前:“罗六小姐与我清清白白,三弟可不要空口说白话。”
“二殿下何必要袒护她,我们这般多的人,可都亲眼瞧见了。她罗禾妗不要脸面,攀附了三殿下还不够,非要将殿下也拉下水。”
“她倒是得了快活,可知殿下若是叫人传出了闲话来,贵妃娘娘怕是要好一番伤心。”
看着闻于瑾的背影,赵流晴狠狠地掐了下掌心,阴阳怪气地讥讽道,言语间隐隐还含了些对闻于瑾的警告。
闻言,闻于瑾果然一顿。
温筳却半点不在意,她原本就想过顺着闻崇鸣与罗锦的意思下来,会有怎样的后果。
她露出个不屑的笑容,一手挽住闻于瑾的手臂,从他身后走出来,看着闻淮卿一抬下巴,满脸的高傲。
配着她明艳的样貌,竟也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添了几分动人的魅力,叫人心甘情愿地顺了她的意:“我便是不守妇道了,三殿下又能如何?”
她一掀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来,明晃晃地戳人眼球,便是闻崇鸣这般,喜爱妩媚如罗锦的人,也被温筳的灼烈的笑意,晃花了一瞬眼。
分明是叫人觉得荒谬不已的话,从温筳理所当然的口中说出来,竟莫名叫人觉得并不难以接受,反倒还有几分道理。
“三殿下若是受不了,便也去向皇上求旨,取消了我们的亲事。若是不能。”
温筳俯视众人,端得一副高傲贵气的模样,浅浅一笑:“若是不能,三殿下往后宠爱旁人一日,我便去寻不同的男子来,亦跟着宠爱一日。”
饶是早有准备的闻淮卿,也被温筳这大胆的言语吓了一跳,趁众人怔愣的瞬间,微微眯起眼眸,危险地上下扫了温筳一眼。
暗道等她嫁进了皇子府,再好好“教训”她一回,再好好盘问她一回,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般“大逆不道”的念头。
狡黠的笑意从温筳嘴角一闪而过,这话虽然是为了做戏,才故意说的,可她未免也没有对闻淮卿旁敲侧击的意思。
众人被她叛逆的话一时震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闻于瑾更是偏头看向温筳,眼中异彩连连。
恐怕也只有他才知道,口中吐露出了这般惊世之语的温筳,借着这话吸引了众人注意的同时,半搭在他臂弯上的小手,正缓慢而坚定地,一笔一划写下来一个消息。
“你好大的胆子!”赵流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简直要被“罗禾妗”的厚颜无耻气疯了,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
好在温筳一早便防着有人受不了这话,见着赵流晴过来,转头避开,一手抓住赵流晴,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