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温筳才皱了下眉,一直小心翼翼拿眼神觑她的长怀,又欲盖弥彰地飞快补充道。
“公子道五小姐既然已经定了亲,他虽是五小姐的亲兄长,可到底也该避嫌了,往后五小姐该少来景佑院。”
这话一看就是长怀提前按罗成镜的吩咐背下来的,说完就是一副自己也不大明白,为何此前事事关心温筳的罗成镜会做出这般决定。
温筳有些疑惑,可还没等她开口问个清楚,罗贡急着带萧云谈进屋诊脉,直接道:“好了,成儿说的也有道理,禾妗就在这里头等吧。”
言罢,就带着萧云谈推门进屋。
长怀缩了缩脖子,一溜烟儿地跟在后头躲进了屋,紧紧关上了房门,温筳只来及看见一面红木屏风,将里头的床榻和人影遮挡地严严实实。
温筳心中有些失落,不知为何罗成镜突然间变了态度?
因而等罗夫人急匆匆赶到时,就看见温筳正顶着寒风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满脸思索。
罗夫人急着问那所谓神医传人的诊治结果,只扫了温筳一眼,来不及多想便自己推门进了屋。
反倒是后头跟着来的罗正韵讶异地看了眼温筳,想了想,不怀好意地上前问道:“五姐姐怎么孤身一人坐在这里?神医呢?”
温筳瞥她一眼,思及她与罗夫人带走车马的作为,懒得多计较她的小心思,连个回答都欠奉。
罗正韵被她这般明晃晃地无视,心下不满,冷哼了一声,似乎是想要彰显与温筳的不同一般,干脆也像罗夫人一样想要推门进屋。
然而罗成镜因自己生了龌龊的心思,虽然有避着温筳的意思,却也并非想要温筳难堪,因而自然也不会让罗正韵进屋。
“六小姐,您要不.....还是与五小姐一道在外头等吧?”
候在屋内门边的长怀见房门再一次被推开,无奈地对着罗正韵道。
罗正韵脸色刹时就变了,原本想要在温筳面前显摆的心思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咬了咬牙,看着屋里头的罗贡等人,到底还是不甘不愿地退了出来。
温筳看着,倒是微微消了些罗成镜许是故意针对她的念头,对着自觉不甘的罗正韵轻笑了两声,也就不打算再在天寒地冻的院子里多等。
总归萧云谈会将结果告知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