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是尚书府的产业,若是因我太师府的人出了问题,怕是旁人都要以为为父是因与温大人政见不合故意找茬......”
罗贡看了温筳一眼,故意说得格外为难,不知道两者联系的,怕是还真就能信了他的话了。
偏偏温筳此时已经对罗贡与温致魏勾结有了怀疑,怎么看,怎么觉得罗贡虚假,加之她也并不是罗贡真正的亲生女儿,并没有为他担心的想法,只在心中对他的警惕更甚。
因此温筳更不敢把话说死,免得坏了闻淮卿的事,可眼下却又不得不应付着罗贡。
她眼神偏转两下,才仿佛是为了罗贡一般,咬牙艰难道:“既然如此,那女儿便为了父亲去与三皇子殿下说个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罗贡见温筳有松动的意思,听到她这个只是,便忙问道。
“只是三皇子殿下瞧着有些独断的模样,女儿也不能确定三殿下是否会信。”
罗贡松了口气,安抚道:“你只管去说,若是三殿下不肯放人,想必温大人也会自行处理。”
“是,女儿知道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温筳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干脆应了下来,反正等她到了三皇子府,她究竟跟闻淮卿说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不是。
反倒是她还得感谢罗贡,给了她一个去见闻淮卿的借口。
这么一想,温筳又觉脸上微微发烫,直到将罗贡送走,回到榻上躺下,脸上的热意都没有消退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