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定是有人想要挑拨奴婢与小姐的关系。”
言罢还意有所指地斜了一眼梧叶。
闻淮卿看了眼蜷起了拳头,默然不语的罗成镜,忍不住嗤笑一声,道:“说这么多干嘛,寻个人去将她煮的药端来,正巧大夫还在这,一瞧便知了。”
采桑心头猛地一跳,可看着照旧气定神闲的罗夫人,便安下心来,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等着罗贡派人,去将她放在小厨房里炖着的药汁取过来。
“如何?可有问题?”罗成镜看着沉吟的金大夫,按捺不住当先开口询问。
金大夫扫了眼屋中人的脸色,到底没能昧着良心撒谎:“这药确实与我当日所开一般无二,并无多加的东西。”
听着这个结果,罗成镜一时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愤怒。
“妾身就说嘛,采桑可是五小姐亲娘院子里的,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风寒反复,就这般劳师动众地,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安生。”
罗成镜看了一眼正在说话的三姨娘,心中猜测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三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膝下无子,向来靠攀附着罗夫人,才能在这院子里立足。
方才罗夫人急慌慌请人来寻她,原是想着若是此事被捅破,就让她以看不惯五小姐为由,将谋害温筳的罪责认下来。
就算她被责罚,也不过一时之祸。反正她也早就失去了罗贡的宠爱,不如借此博得罗夫人的维护,她的日子还能好过些。
只不过,她可没那么傻,尽把希望放在罗夫人的照拂上。这不,直接叫人将那药换了不就成了,谁都不必承担罪责。
反倒是温筳,折腾这一大通,怕是要惹了罗贡的厌烦了。
三姨娘压了压上扬的嘴角,话中含刺地挑了一句,便退回罗夫人身后。
温筳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是她疏忽,忘记防着罗夫人这一手,眼下竟陷进了这般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