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回被温筳屋中的男人打了一顿,还威胁他要是将那天晚上的事说出去,就断了他的子孙根,孙明严就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孙安芷不知道孙明严那回是被人扔回府的,只当他摸错了地方,却怕被罚才扯谎说事情成了。
逼着他将温筳在庙里当众玷污,否则就将他偷吃孙夫人身边好些婢女的事情告诉父亲。
孙明严本就怀恨在心,推拒两下就答应下来,现在看着身下扭动的温筳,连脸都没看清,马上有了兴致,要去剥她的衣衫。
黏腻的手掌划过她的脊背,让温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脑子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最后竟是定格在了闻淮卿那张脸上。
她深吸了口气,忽然冷静下来,一边挣扎一边悄悄点开了美妆盒,调出她早先有备无患仿出来的温棠的妆容,一把按到自己的脸上。
“孙明严!你看清楚人再发春!”
孙明严动作一顿,迟疑地将温筳翻过身来,待看到温棠的脸时,眼中划过一丝厌烦懊恼,甩手退开去。
“怎么是你?”
“我还想问你呢。”温筳按住颤抖的手掌,从地上爬起身,将衣服拢好,才冷声质问,“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我跟你约好的是这屋吗!”
挨了骂的孙明严心情十分不好,却认怂惯了,不敢冲着温棠发火,郁燥地扯了把头发,闷声道。
“你不是让妹妹给我带消息说,会将温筳带进地字三号房,你在隔壁等我占了她的身子,就敲墙给你消息,好让你去带人闯进来么?到时我就能说是温筳勾引我,正好将婚事还给她。”
温筳简直要气炸了,忍住耍他一巴掌的冲动,阴恻恻骂道:“就知道惦记着那点子乌糟事,连屋子都走错了!还不滚去隔壁,要是让人跑了....”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孙明严一个激灵,匆忙拉开门就往隔壁去。
“等等。”温筳沉冷地盯住他,“未免她过早闹出动静,进去先捂住她的嘴,也别叫她瞧见你。”
“就像.....你方才对我那样就行。”
虽然不大明白,孙明严还是答应了下来,才转头去了隔壁屋。
听见隔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温筳才打了个冷颤,扶着墙面走到门边,面色沉冷,任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身上,驱不散心底阴寒。
隔壁屋里。
温棠为了更好听见动静,背对着房门坐了半晌,却什么也没听着,便有了几分不耐。她刚站起身打算直接去将人带过来算了,房门就被推了开来。
“你怎么.....”还没转过身来,温棠毫无防备地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面朝下仍在了床榻上。
温棠瞪大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身上的人一言不发,直接伸手就将她的衣衫撕扯开,她才回过神来,拼命地踢蹬,想要挣扎,却为时已晚。
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温筳才对吗?是谁敢对她下手?温棠绝望又屈辱地被褪干净了衣衫,撕裂一般的疼痛令她再也没力气思考,一味从喉中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
林中飞鸟扑棱而过,温筳去前殿寻了豆沙回来,才迎着从桃林归来的温楚走上前去:“五妹妹这是许了什么愿?可是求了个如意郎君?”
温楚羞红了脸颊,显出几分真心的小女儿状:“三姐姐可别打趣了。”
她探头往温筳身后看了两眼,“四姐没与三姐姐一道么?”
“方才在大殿里上完香,就没见着她了。”温筳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去寻一寻她,回府去吧。”
温楚点头应和,一路从后头寻到前殿,也没见着人影。
“四姐姐近来实在是有些任性,去了哪儿也不叫人与我们知会一声,干叫我们一通好找。”走了半天温楚已经很是疲累,干脆寻了个石凳坐下歇脚,抱怨道。
“小姐,夫人叫我来寻你回府。”
边上传来声音,温筳与温楚下意识看过去,见是个陌生的婢女正在劝自家的小姐。
“咦?母亲不是说方丈备了斋菜,今日留宿寺中么?”
“不留了,厢房那边出了事。”
婢女的声音低下来,隐隐约约传进两人耳中。
“听说是个姓温的官家小姐,不顾廉耻在厢房里与人做那档子事,被抓了个正着。夫人嫌晦气,怕污了小姐眼睛,叫奴婢带小姐直接坐马车去。”
温楚豁然起身,与温筳对视一眼:“也许.....并非是四姐姐?”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个儿都不信。
“走吧,去看看就知道了。”温筳眸光闪了闪。
厢房门口挤了不少人,温筳被豆沙护着好容易挤了进去,果然在屋里看见了老熟人。
孙安芷放重了声音,高高在上地指责床榻上衣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