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回来了,大小姐被温夫人叫走了,就连向来礼佛不见人的老夫人都从小佛堂里出来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温筳边走边向半夏发问。
半夏带着她匆匆往正院里去:“奴婢也不大清楚,只是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道大小姐能得与皇室攀亲,是趋炎附势,不顾名节爬了王爷的床,甚至,甚至说大小姐未婚先孕,怀了野种!”
“老爷方才从外头听了这流言回来,发了好大一阵怒,令夫人将小姐绑去见老夫人与列祖列宗,还将院子给封了起来。”
半夏心有余悸,“若不是奴婢刚巧不在院中,大小姐怕是连个出来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三小姐,奴婢实在没了章法,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温筳闻言步子稍顿,将跟在她身后的豆沙拉到边上,悄声吩咐了两句,又点开美妆盒,从袖中掏出一张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纸递给她。
“小姐,奴婢,奴婢不行的。”豆沙抖着手不敢接,急得差点哭出声来。
温筳将那纸按进她手中,沉声道:“也不一定非得到这个地步,若当真没法子了,你再用。你放心,别人我不敢说,他却一定不会拆了你家小姐的台。”
豆沙看了眼焦急的半夏,咬了咬牙,捏紧那纸放进袖中,转头往府外奔去。
“三小姐?”半夏担忧地看了眼温筳,心中剧跳,却被温筳难得凌厉的一眼扫没了声,闷头跟着她往正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