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没出息。▓+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见温棠带着一群人离开,温瑾才恨铁不成钢地斜睥了温筳一眼,每回被欺负都不知道说,就知道忍着!
心中却是酸楚不已,也不知温筳这个软弱的性子是随的谁,以后连她也不在跟前时又该怎么办?
“这不是有姐姐在嘛~”温筳抱着温瑾的胳膊撒娇。
她知道温瑾就是嘴硬心软,心中暖暖的,分不清是出于原身对亲情的渴望,还是她自己也甚少被人维护。
若非是原身一向胆小,见了几次温瑾的冷脸就不敢再亲近了,生生拉远了两人的感情,想必也不会过得如今这般艰难。
“我才懒得管你。”温瑾转头朝着身后的半夏吩咐道:“半夏,你领着豆沙去将不久前献王送来的点心过来。”
温筳眉眼微弯,这个别扭的姐姐啊。
“姐姐快要出嫁啦,无事可做的话常来我这好吗?”温筳话里带着隐隐地撒娇意味,也算成全了她前世甚少感受到的亲情。
温瑾偏头不去看温筳含着亮光的双眼,突然感到鼻头一酸。
她的小妹,何时才能长大?
温瑾转过身作势去摸一旁的昙花叶子,背对着温筳道:“谁爱来你这破院子。”
顿了顿又接着说,“若是她们再寻你麻烦,就让豆沙来找我。”话落就脚步匆匆转头出了门。
温筳忍不住笑出声,却在转身看到房间内的狼藉时笑意渐无。
温棠……
书中温筳的死亡与她们是否有联系?
正想着,就见豆沙喜滋滋的捧着个玉盒回来,托着腮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也不知姐姐会不会记得我何时及笈。”
“小姐放心,大小姐还是记着你的,半年后一定会给你好好安排的。”豆沙刚一进门,就听见小姐的念叨,也没多想,顺嘴安慰着。
半年?
温筳出神地看着豆沙将房间内的东西扶起重新放好。
半年啊,她要抓紧时间找出那个致死的原因了。
温筳皱起眉,这世上除了危及生命的之外,她并不是甘愿受人欺负的,温棠却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辱她,真当她是软柿子了!
伸手想将铜镜扶起,却在触到手边的妆匣时忽然眼前一亮,嘴角泄露出一抹狡黠。
时近黄昏,暖晕镀在屋檐铺出一片飒然金光,温筳扶着窗柩看豆沙带着满脸不耐的怜月路过院门走远,低头浅浅一笑,合上窗扉便召出美妆盒描画出怜月的模样,严丝合缝的覆在自己面上。
推门出来时,温筳已与怜月并无二致。
温棠住的棠梨院比温筳的碧汀院好上许多,进门便栽满四季花木,温筳低垂眉眼快速的走过小径,袖中的药粉包被捏的皱皱巴巴。
香炉里升起一缕白烟,“怜月”敲了敲门进屋,温棠放下手里的钗子,皱眉问:“不是说来了个同乡要去见么,怎么回来了?”
“怜月”一顿,脸上浮出懊恼,愤愤不平地对温棠道:“根本不是什么同乡,出了院门才知道豆沙那小妮子想寻我帮她打扫祠堂。”
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温棠一眼,见她并无异样,又接着道:“我是小姐院子里的人,谁乐意给三小姐的人帮忙,累死她们才好。”
温棠闻言心中火气稍减,满意地道:“你做的对。”随手便将手上递给了她,“这个赏你了,日后再遇到这种事也要如此。”
“怜月”满是欣喜地接过,喜滋滋地回答:“多谢小姐,那奴婢先出去了。”
“恩。”温棠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没注意“怜月”转身的瞬间,将袖中刚刚拆开的巴豆粉尽数倒进了桌上的水壶中。
“好她个温瑾,这才搭上献王府的门边,就可劲儿在尚书府摆谱子了!”
“怜月“还未来得及走出里间,只听见院外温夫人一路骂骂咧咧地进门了,“怜月”轻声唤了句夫人,稍稍退后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