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半年，她总会在不经意间问起这个问题。
每次听到这句话，江垣都无比地后悔，那天自己说的那句“只要你对我还有用，我就会留着你。”。
女孩卑微怯懦的样子，让他感到揪心。她在人前，在银幕上，永远是甜美可爱、光彩夺目的。是他，伤害了她，让她如此自卑。
他头一次憎恨自己恶劣的性格，和那该死的洁癖。
“嗯。”苦涩地应了声，江垣放下碗筷，想跟女孩说清楚，却发现她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面前。
洛空笑着抚上江垣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引出他一身鸡皮疙瘩。
“那真好呢！先生，我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呀。”那笑容，那声音，那语气，活脱脱一个病娇呀！
江垣皱眉，想打掉女孩的手，却意外发现自己浑身乏力，手脚发软。
“你在菜里下了药？你放肆！”
“是啊，我就是放肆呀。先生可知道这餐饭我准备了多久？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啦，快十一点了，很晚了。以往那么多个深夜，先生都不来陪我。是先生先招惹的我，先生太卑鄙了！”洛空捂着心口，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是啊，白嫖，太卑鄙了！”小七搞怪地说了句。
“小七，这么严肃的氛围，你能不能不要搞笑！本仙子差点破功你知不知道！”
“好啦好啦，宿主，请继续你的表演！”
江垣目光幽深，没有回话，不动声色地向自己的包摸去。
“先生是在找这个吗？”洛空握住江垣的手，另一只手上勾着一把手枪，那赫然是江垣的枪。
“先生看我这么熟悉，你不如猜猜，我手里有你多少罪证？”
“韩芗芗！你想干什么？”江垣低喝一声，眸中怒火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