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霁心下一慌,怎么会这样。(?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一股委屈的感觉浮上心头,脸可是女生最在意的。
要是变丑了她会受不了的。
“诶诶,先别哭,你先把你哥叫进来,我跟他聊聊。”
莫浩棠看到谢澄霁眼里又蓄满了泪花,简直抓狂。
他可不擅长哄女孩子,大小都一样。
只能跟兄弟沟通沟通了。
“哦对了,我哥也受伤了,你可以帮忙看看吗?”
谢澄霁把眼泪憋回去,谢寻翊伤得好像比她重。
比起脸来说,好像谢寻翊更重要吧。
好歹也是为了救她一命受伤的。
“这是我和你哥的事,小孩子别管啊。
不过据我了解,你哥没啥大事,多半是虚的。”
莫浩棠说道。
谢澄霁点了点头,暗暗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既然是虚的,就应该多补补。
谢澄霁跳下了床,慢吞吞走出了房门。
一出门,就看到谢寻翊身穿一席月白色长袍端坐在院内,一手支颐,一手把玩着什么。
“哥,那个医生哦不对,那个你朋友让你进去。”
谢澄霁怂怂地站在离谢寻翊一米远的距离。
有点怕挨骂。
“站那么远干嘛,过来。”
谢寻翊勾勾手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谢澄霁心跳莫名有些加快,怎么突然感觉她哥像是变了个人。
就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谢澄霁低着头心虚地走了过去,内心盘算着该怎么解释跑去黑风山的事。
“好些了吗?”
谁料,谢寻翊并没有追问她独自涉险的事。
反而关心起了她的伤势。
其实最害怕的不是别人的苛责,反而是那些温柔的关心。
谢澄霁一下就破防了,想到自己的脸,豆大的泪珠儿不断地往下坠。
“哥,我的脸好像没救了,我要毁容了。”
谢澄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都哭红了,鼻头眼尾都红红的,看着好不可怜。
“你在外面玩会,我去和他谈谈。”
谢寻翊摸了摸她的头,顺势将手里把玩的吊坠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弄丢了。”
扔下这一句,谢寻翊就走进了内室。
谢澄霁哭得抽抽噎噎的,但还是听话的待在了外面。
虽然她也很好奇他们会聊什么。
拿起吊坠对着阳光一照,谢澄霁脸上出现了名为惊艳的神采。
“哇,好漂亮。”
吊坠上挂着一片麟甲状的物品,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银白色的耀泽,闪闪发亮极为好看。
……
“她的脸怎么回事?”
谢寻翊一来便是开门见山。
“你们这是去哪了,竟然沾染上鬼藤的汁液。”
莫浩棠一边忙碌着,一边递给谢寻翊一片小竹片。
看着手里的竹片,谢寻翊的手渐渐收紧。
直到竹片化为齑粉。
“喂,你别那么冲动。”莫浩棠一看就知道谢寻翊这是动怒了。
“没想到那等肮脏的臭虫竟然还留了后招。”
谢寻翊冷笑,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谁啊?看把你给气的,气死了没办法给我提供精血了怎么办。”
莫浩棠一边打趣,一边面不改色地拿着工具在谢寻翊身上抽走了一管血。
“有办法治好她吗?”谢寻翊没空和他打趣,直来直去地问道。
“我说,你那个‘弟弟’貌似还卧病在床吧,怎么你一点也不关心。
反倒是这小丫头,破了个相还这么在意。”
莫浩棠也并非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显然对门派里的事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谢寻翊斜睨了他一眼,威胁的意味十足。
“行行行,我懒得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
至今为止真没听说过被鬼藤汁液所伤还能毫发无损的。
十之有九都死了,还剩一个半死不活。”
莫浩棠摊了摊手,一脸爱莫能助的模样。
“呵~是吗?堂堂医仙就这本事?
以后不会和你继续有所来往了。”
谢寻翊敛衣起身,毫不留情。
“诶诶等等!我也没说不行啊。
你怎么一点旧情也不念呢。
只不过事情有些棘手我怕你发火才没直说嘛。”
莫浩棠有些委屈,谢寻翊这个家伙简直太没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