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十岁的小娃子。
“呐,大叔,这个饼子给您,耽搁您时间了,对不住。”
谢澄霁笑着将热乎乎的烧饼递给男子。
没想到那男人顿时热泪盈眶:“谢谢小姐。”
男人抹了把眼,这大冬天的脸上雪水和泪水混杂一起,谢澄霁也看不太真切。
好在他也不是个矫情的,结果热乎乎的饼子就吃了起来。
“大叔,你说有人要跟你交班,咋没见人来呢。”
谢澄霁和男人坐在客栈门口的石墩墩上交谈。
“许是路上耽搁了,或者起晚了。”
男人不以为意,干这一行的,脚点也不是一直很准,基本差不多就行了。
“哦这样啊,大叔您知道柳家吗?”谢澄霁趁机打听起了消息。
“害,那当然知道,柳家世代是替宫里干活的,在宫里当官刀儿的也有,在外面当私刀儿的也有,怎么,小姐家里有人想当太监吗?”
一口气说完,男子被饼子噎住。
谢澄霁暗骂自己不细心,她悄咪咪用隔空传物将一碗温水取了过来。
“大叔您喝口水缓缓。”
男子感激地喝了口水,说道:“多谢小姐,小姐是外地来的吧,看着脸生。”
“是啊,只不过我家里人倒是没有想当太监的。
我就是想给自家猫猫狗狗绝育,哦,就是变成猫太监这样的。”
谢澄霁笑了笑,倒是不介意别人这样打听,人家也没有恶意。
“小姐说话真有意思。”
男子恍然大悟,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还有多余的闲钱给猫狗动刀子。
“这柳家先前倒也接小活,只不过……近年来不知为何,也不接了。
一提到接小活就面色大变,活像人故意侮辱他家似的。”
“哈?还有这回事。”谢澄霁有些惊讶,那明天还绝育得成吗。
“这是自然,小姐若是不信,明日一问便知。”
“哦哦好。”谢澄霁摸了摸脑袋,这还真是不赶巧。
“咦?这都大半天了,怎么还是没来?”
大叔开始有些着急,不一定准点到是事实,但迟到这么久明显不正常。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大叔觉得不能再等了,他站起身对谢澄霁拱拱手说道:“多谢小姐怜惜则个,来日若是有需要,到村头张家来寻我,家中排行第三。”
“你要走了?”谢澄霁也站了起来。
“是,那位交班的兄弟迟迟未到,在下心中忧虑。”张三眉头紧蹙,皱成了川字形。
“你要去哪找他?”谢澄霁问道。
“前面两个路口处的大槐树下。”出于礼貌,张三老实说道。
谢澄霁点了点头,将神识范围扩大,在看到前面路口的场景时,谢澄霁皱紧了眉头。
“等等,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