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谢澄霁觉得除了花香浓了点,还真没有什么。
她看了看身后的谢寻翊,也面色如常没有异样。
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逐渐的,谢澄霁的警惕心就降低了。
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一个酒吧门口。
没错,就是酒吧。
酒吧……好像不对吧,她不应该是来到了……什么地方吗?
想了想也没想通哪里不对,谢澄霁鬼使神差地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男男女女纵情声色,谢澄霁莫名地厌恶这样的地方。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
刚想要走,却被一声惊呼吸引了。
“啊!打人了!打人了!”
谢澄霁转头,却见到一个少年被一群人摁在了地上。
没错,她看到的不是一群人把一个少年摁在了地上
她最先看到的是那个少年。
价值连城的红酒从他的头上浇下,流过他的碎发,鬓角,长睫,高挺的鼻梁,流过他开裂带血的嘴角,顺着喉结流入黑色的衣领里,消失不见。
这残忍的缠绵,让谢澄霁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时有些呆。
这双眼睛,好像在梦里见过。
“mad!许爷要跟你玩,你一个小小的服务生竟然想跑!?
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小镇,你敢得罪许爷!真是活腻歪了!”
压着他的人似乎还是不满意,还想给少年两巴掌。
然而被制止了。
“别动,爷的东西,当然要爷自己来。”
那个被叫做许爷的男人,脱下外套,深吸了口烟。
捏着少年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毫不留情地把烟蒂狠狠地塞了进去。
动作残暴又狠厉。
谢澄霁有些被吓到,一时手足无措。
“拿针来。”
听闻此话,躺在地下的少年开始疯狂地挣扎。
谢澄霁也忍不住了,她四处看了看,除了桌上那些昂贵的红酒,再也没有其他的硬物。
拼了!
谢澄霁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救下那个少年!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酒瓶砸向许爷,许爷吃痛放开了少年。
谢澄霁赶紧拉着少年就跑。
他们跑了好久好久,穿过了酒吧,穿过了酒吧门前的那条宽宽的马路,穿过了一条窄窄的胡同,穿过了稀疏的路灯与月色的清辉。
直到好久好久才停了下来。
“你……还好吗?”
谢澄霁回头看少年,才猛然发觉,少年竟然比她高了那么多。
然而他却是那样的清瘦,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脆弱疲惫。
“谢谢。”
少年嗓音微哑,仿佛是一把小钩子,勾得谢澄霁直痒痒。
她有些不习惯这般,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