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看着满地包装袋,心痛得都在滴血。
“殿下,没了,真没了。”
你都他娘吃了六包了好歹给他剩一包啊呜呜呜
三皇子囫囵吞下去,猛喝一口茶,舒舒服服一-拍肚子:“好吃!”
段钺眼角直抽。
当然好吃了这可是半个月的存货你一天就吃完了啊摔
出卖肉体换来的了解一下。
段钺道:“殿下伤口还疼么?”
“不疼了!”三皇子头摇得像拨浪鼓,一 脸兴奋看着他。
让段钺莫名想到靖王以前养过的一条小奶狗”
嗯,这么说好像是在骂三皇子一 样,而且那条狗后来还被靖王宰了吃掉了。
“既然殿下不痛,那奴才便告辞了。”
三皇子脸色一垮:“你这就要走了?"
“殿下,奴才还有事要办。”
“什么事你说出来,本殿下差人去帮你办便是! ”三皇子拉住他衣袖,可怜巴巴:“十六,你别走,再陪陪我成不成?你都好久没和我说话了。”
段钺摸摸他狗头:“殿下,是很重要的事,奴才不能不去。等您伤好,奴才再陪您去猎场打猎,行吗。”三皇子仍不怎么情愿。
但小暗卫都这么恳求了,他若再阻拦,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
“那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许反悔,否则.....否则本殿下就将你关进牢里,叫你饿死在里头!
他从禅房中出来,便径直往中承帝憩息的院子走去。
三皇子伸着脖子,恋恋不舍在后头巴望着,
“我本以为你带他回来,是打算杀了他。”
段云睿从隔间走出,淡淡瞧着自己这个深陷其中的弟弟。
段云睿摇头:“他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计划,正要去禀告圣听,你根本不该放他走。”
三皇子冷哼:“放心,没那么容易暴露, 段初初想陷害,还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父皇可不信他。
段云睿沉默片刻。
“阿琛,段十六心不在你,你迟早要同他对立,此刻留情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叫你以后更痛苦。
“我知道。”
三皇子笑了一声,回头看着院子里渐渐被飞雪掩埋的脚ED:“可是没关系,我并不需要他为我做什么,我只要他好好的。
段云睿见他已成执念,便不再劝什么,摇头离去了。
天际渐渐露出胭脂色。
飞雪终于停了,火红的烧云漂泊在远处山顶。
王霖笑出一脸褶子,替他推开门: “十六大人请进吧,陛下已等候多时了。”
段钺眸光微闪,点头道谢。
一道屏风拦在正中央,杏色罗帐随风轻扬,遮掩住室内衣衫不整的人。
“陛下,唔、不可.....这是在寺院.....”
中承帝将红衣区艳的美人压在身下,抓住他墨色长发,薄唇微勾:“你淫贱惯了,还在乎这些不成?"
庄严的金佛悬在头顶,俯视他屈辱的姿态。
段飞咬牙,被迫弓着腰,承受他的撞击。
肩膀伤口被撕裂,溢出泪汩血迹,疼得厉害,
他张嘴想求饶,中承帝却恶意地将手指伸进他口中,模仿交合的动作,扣着他舌头,肆意搅弄,身下动作越发迅猛。
段飞扬起脖颈,望着墙壁悬挂的巨大“禅”字,眼中泛空无神。
中承帝闷吼一声,在他体内交代了。
他喘了几口粗气,俯身咬住段飞耳尖,低声嘲弄: “菀花,你咬得这么紧,莫不是想替朕诞下龙嗣不成?"
段飞瞳仁动了动,机械地看他。
他嘴角还有被玩弄时留下的口液,衬着那张过分妖娆的面孔,越显淫,荡。
中承帝呼吸一重,刚刚释放的龙根,又有抬头痕迹。
他捏住段飞下颌冷笑:“在这佛门力圣地也能发情,你还说自己不是淫物。
段飞没出声。
望着他的目光已然空远,明明身在人间,灵魂却似乎无处可逃。
中承帝还想说什么,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
段钺来了。
“菀花,你说,若叫云钺看见你这放荡模样.....”中承帝玩味地笑了笑,“他会不会厌恶你?
段飞神思陡然被拉回,一把抓住他的手,嗓音发颤: “不行、你不能.....”
“朕自然不会,如你这般的贱物,怎配污了他的眼,闭上嘴,敢叫他知晓你在此处,当心你的命!”
中承帝冷嗤,抽身而出,一把推开段飞,整理好衣襟。
下一瞬,段钺推门而入。
中承帝脸上挂上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
“云钺,你来了。’
段钺拱手请安,正要说话。
突然,小黄书道:“爸爸的统领也在。”
段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