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会看?”
骂完他才觉出不对味,皱着眉回头。
陈阁老沉着脸站在他身后,手中板硬教尺蠢蠢欲动。
“三殿下,老臣眼睛不好,看不见,要不您自己说说怎么样?”
三皇子:“......”
段钺:“......”
亭中一阵闷笑。
段钺忍不住撇开脸,尴尬得耳尖都发红。
靖王唇角微不可察的翘了翘,定定注视他,漂亮桃花眸似乎在说:看,三皇子根本不是我对手。
段钺眼底露出厌恶。
挑拨离间,暗中陷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靖王也不过如此。
他跪下来,主动揽罪:“大人,此事乃奴才之责,三殿下是为了替奴才生出,才同四殿下生出龃龉 奴才愿受惩罚,请大人切勿迁怒三殿下。”
陈阁老本也不欲因这小事惩罚三殿下,见此便顺势警告几句,放过三皇子。
段钺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被罚到亭外冷水池中,生生站了两个时辰。
寒冬腊月,寒池结冰,只浅浅探入都觉森冷刺骨,遑论在里面站这么久。
段钺牙关打颤,唇色发紫,冻得半身以下都失去了知觉,连呼吸都像钝刀在割血肉。
一直到午休,诸位皇子休息,陈阁老才撤了他的惩罚。
段钺一松懈,整个人都没了气力,眼一闭便没入冰水,再不露头。
靖王正在写功课,一抬头,就瞧见自家的小暗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