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川大笑不止,眼神放肆地在段钺小身板上四处打量。 “你?想在上面?段十六,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
段钺脸都憋红了:“我、我怕疼。
我说过会轻点儿。
"可我不想、我......'覃墨川压根不听他求饶,掐住他腰肢,用力拽到自己胯下,抬起他双腿跻身进去, 一把扯下他亵裤。
段钺立马抓紧裤腰,惊慌地挣扎:
爱?骗你玩玩,十六,你不会当真了吧。”
覃墨川嘴角擒着笑意,大掌抚.上他圆润弹翘的臀部,捏住自己的阳物,在他腿根顶弄。
段钺胃中翻腾,瞳孔收缩, "覃墨川我.操.你大爷!住手住手! 你不嫌恶心吗?!
“恶心?怎么会,本将可最喜欢你了,段十六!"
覃墨川笑得更狰狞,强行撕开他亵裤。
段十六越挣扎他就越觉得刺激。从前不曾尝过作弄男人的快感,经此一 番才觉得征服同性是如此妙不可言,看着同为男人的段十六一脸屈辱躺在身下,他几乎都要兴奋得吼叫出声了!
见这男人越来越变态,段钺才知道自己这回惹错了人,本以为是个自恃甚高的男人,没想到是大变态!简直悔不当初!
他悄悄摸到头顶,从发冠,上扯下玉簪紧紧捏在手里,狠狠刺入覃墨川胸口,打算拼个鱼死网破。
没想到这狗东西简直不是人,段钺本就没什么力气,又被他压着动不了,急得眼眶都熬红了。
“殿下......”他声音发哑,
“没人会来救你。”覃墨川贪婪地啃咬着他锁骨, 下身微微向前耸动,“你是我的了,段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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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清晰声响起,鲜血瞬间喷涌,兜头浇洒在段钺脸,上身上,逼得他眯起眼眸。
覃墨川陡然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血,眸中失神。
一柄长刀自他后心穿膛而过,毫不留情要了他性命。段钺愣在原地,呆呆望着他。他都打算自爆丹田同归于尽了,没想到竟会绝处逢生。
谁救了他?梁上一道白影落下,广袖如仙,云衫如雾,桃花眸淡淡扫来一眼,昏暗的宫殿都瞬间明亮起来,有如春日风流,桃花遍地。
“主子........"段钺喃喃。靖王见他一身狼藉,眸底即刻暗了几分,阴鸷森然地看向覃墨川。覃墨川呕出几口血,恼怒不已:“段初初,怎么会是你...
靖王理也没理,径直走近段钺,伸出手:‘段钺鼻子一酸,一脚蹬开压在身上的狗男人,飞扑进靖王怀里,紧紧搂住他脖颈。
你怎么才来,我差点没了。
靖王一身雪白衣衫被他弄脏,却丝毫不介意。
他用帕子轻轻擦去段钺眼角眉梢的血迹,扯了块薄毯遮住他光裸的半身,慢慢抚过他头顶,声音平静: “你不是说,不许我过来打乱你计划么。”
段钺心一梗,埋怨地瞪他一眼: “我说不来你就不来?我若说怎么办?‘
“那我就离开。”段钺张目结舌:“你来真的?”
靖王漠然和他对视,半晌,桃花眼浮出笑意:‘
段钺一噎,本想捶他一拳,触及他那双冷光熠熠的桃花眸时,又顿住了。舍不得。
他直起身子,在靖王眼睛上爱惜地亲“了亲。“谢谢你来救我。”
靖王摸摸他脑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晦暗。
他很想弥补段钺,想顺从他的意愿,用尽-切努力哄他开心。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哪怕段钺真的要抛弃他,他也会无所不用其极强迫他留下,无论用什么肮脏手段。
比如这次,其实他很早就跟了过来,一开始就能救出段钺。
他却一直按兵不动。
只因为他想让段钺看清覃墨川的为人,让段钺尝受一次教训,不再轻举妄为、任意行动。
哪怕段钺可能因此受伤,1
对不起。”他轻轻道,越发厌恶自己的卑劣,
段钺趴在他肩上,摇摇头没说话,神色有些低靡。
方才精神紧绷不觉得有什么,这会松懈”下来,他才发现丹田隐隐作痛。
自爆到一半再压下去是极度危险的行为,一个弄不好他就要废了。
‘殿下,我疼。
靖王的掌心轻覆在他小腹上,内力如涓涓细流缓缓融入他经脉。
”内伤很严重,需要疗伤。”靖王亲了亲他唇角,
段钺迟疑,回头看了一眼。“他怎么办?
覃墨川正趴在榻上,徒劳地用手捂着自己伤口,拼命疗伤止血。
“我会派人过来处理,你若不想他死,便留他一条性命。’
段钺迟疑:“先别让他死。”情没什么变化,颂首应下:“好。”两人走出房。门外守着的禁军像是没看见他们一般,目不斜视。覃墨川还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