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充满讥讽。
“看,出来了。”
“什么?”神,顺着他目光看去,就见一个独眼的男人从衙门走出来,骑马离去。
“那是谁。
“覃墨川身边的副将,就这么不加掩饰出入敌国府衙, 足见边境如今有多混乱,恐将军被擒一事,还不知是不是有幕后黑手在操纵。
倘若当真有内幕,那段飞独身来此救人,简直是羊入虎口。
“快,我们也走。’段钺把剩下的一个饼塞进嘴里,扔下一 块碎银,拉起靖王的手就走。
“十六,去哪儿?
跟着他,肯定有惊喜。”:靖王轻功不行,段钺抓着他追不上,便停”下来在路边买了两匹马,把靖王抱上去,自己2去牵另一匹。
“等等,我们骑一匹。”
“为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不会,这手段你已经用过一次了。”靖王很平静地换另一个借口:“我受伤了,手疼,握不住缰绳。
“你放屁。
......”靖王顿了顿,
他把手指伸到段钺面前。
白白嫩嫩的掌心,光滑纤细,连半点薄茧都没有,只有指腹被划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伤口,米粒都比它大,一子浮在上面。6154514023
段钺嘴角一抽:
他非常怀疑这是狗王爷刚刚用指甲划的。
“真的疼。”靖王满脸认真。
段钺不是很情愿和他共骑一乘。靖王的身体对他极有吸引力,马上颠簸,难免碰撞摩擦,万一他起反应了怎么办。
“十六?”靖王拉拉他袖子,“再不追,就追不上了。"
段钺心想都是男人谁怕谁,我就不信你能忍住。咬牙一个翻身上马,拉住缰绳策马冲出去。
独眼男人一路出城,到了郊野才停下,
段钺弃马改用轻功,隐在树后,看见他和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见了面,随即两人消失在山谷密道之中。
“果真钓到了一条大鱼。”段钺喃喃,看一眼身后跟着的靖王:“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靖王直接走出来。
段钺被他吓了一跳:
“不会。”靖王倒是很肯定。
两人走到独眼男消失的山谷前。
段钺在山壁上左拍拍右摸摸:靖王四下一扫,看见个小水沟,又扫了眼头顶刺目的午阳,略一思考,沿着水面倒映出的角度微移动几步,在山壁上尝试着按下手印。
“轰隆”一声巨响,通道打开了。
段钺讶异,问他怎么知道的。靖王给他解释了下奇门八卦象的方位计算。
段钺算术不好,听得一脸懵。靖王道:“你若想学,等回宫,我教你。”
段钺连忙摆手:
两人悄声潜入山谷,才发现这里隐藏了一批数量惊人的火药,粗略估计一下威力,恐怕能炸掉小半个长安城。
段钺咽了口唾沫:“殿下,你说这火药到底是北夷的,还是咱们的。
“都不是。”靖王弯腰捻了些硝石粉末。只产在玉门郡的芒硝矿,想要不为人知地大量肝采,必须得到官府准许。
他记得,覃贵人的祖籍就是玉门郡。靖王将粉末包在锦帕里,起身道:
先前探子来报,说覃墨川暗地藏了一批军火,他派人去查,但一直找不到具体位置,1若是如此,覃墨川恐怕也在附近。
“此地不宜久留,走。”靖王话刚说完,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发现了别人的秘密,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想离开,恐怕不太妥当,你说对么,四殿下?"
几乎是同时,剑刃的破空声滑进耳中.段钺一惊,快速将靖王拉到自己身边,立刻转身回防。
一声刺耳摩擦巨响,剑尖刺到匕首上,
覃墨川一挑眉,倒有几分惊讶: ”竟能接住这一剑,反应不错,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