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黑暗的地下室里,木秋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正在鞭打他的钟捕头停了手,歪着头看向旁边的汪礼江疑惑的问道:“他会不会真的不知道?不然我这刑罚都用完了,他也没有说啊?”
“不可能啊,难道木远桥直接把鱼丸方子给了那死丫头了吗?”汪礼江也不敢确定了。(爱阅读
“那可怎么办?”这人抓来了,却没有问出什么结果。
“钟大伯,父亲,就算他不知道又如何,我们可以拿他找木凌星换鱼丸方子啊!”汪敏轩一脸狰狞的说道。
汪礼江看着儿子不解的问道:“可那死丫头不是去临安城了吗?怎么换啊?”
“是啊!我们可是专门等她离开才抓她爹的,现在又要等她回来吗?”钟捕头也有些不理解了。
“放心,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她那么在乎家人,知道她爹不见了,怎么可能不回来了,等着吧!”此时的汪敏轩就像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毒蛇等着猎物上门。
三人正合计布下怎样的陷阱来抓木凌星时,暗室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黑衣蒙面的老人。
他见到三人冷冷问道:“他说了吗?”
钟捕头一脸谄媚道:“小的无能,他还没有说。”
黑衣老头又道:“倒是个硬骨头。”说完他就走到木秋合身边看了看。
木秋合虽然被折磨的不行了,但耳朵还能听的见,当那黑衣人走到他面前,他使出浑身力气拱起身体撞向了黑衣人,黑衣人一个不防,摔到在地上,木秋合死死地瞪着他道:“我死也不会给你们方子的。”
黑衣人看着他的脸,双眼瞪得大大的,心里惊慌,暗道:怎么可能如此相像?
黑衣人爬起来后,就带着汪敏轩汪礼江钟捕头三人出去了!
四人坐在另一个密室里,黑衣人急急问道:“那个人是谁?”
汪礼江回道:“是我老家河东村木家人。”
黑衣人稳了稳心神,又问道:“他可有父母?”
汪礼江有些奇怪他的问话:“有啊,爹娘都在啊。”
黑衣人听完后,心里略微平静了,暗想:或许只是长的像罢了,这世间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三人看着黑衣人不语,皆是一头雾水,汪敏轩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先生可是觉着他像什么人?”
黑衣没有搭理他,轻哼了一声。
汪敏轩又道:“木秋合并不是他娘亲生的,听说是木远桥在外养的女人生的。”
“什么,不是亲的,到底怎么回事?”黑衣人又惊了。
汪礼江在河东村长大,是知道木家事情的,接着说道:“那是三十年前,哦!不对,是三十一年前的冬天,好像快过年的时候,那年雪下的特别大,木远桥从外做短工回来时。
抱回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时陈氏也刚生了小女儿不久
木远桥带了孩子回来后,让陈氏喂养着那孩子,陈氏不干还大吵大闹一场,说木远桥不讲良心,在外养了野孩子,
听说木远桥下跪求她,陈氏被逼无奈,加上看孩子那么小没有亲娘,就心软了,把那婴儿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喂养长大。”
黑衣瞪着眼睛惊恐的问道:“这一切可都是真的?”
“那当然,河东村的老一辈人都知道啊,不过是不是木远桥在外养的野孩子,我就不清楚了。”汪礼江回道。
黑衣人听完,又返回了暗室,好好的看了看木秋合,越看越慌,吩咐三人看好他,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并且离开了丘山县。
三人越看越糊涂了,倒是汪敏轩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也离开了暗室。
天亮时,木凌星回来了,听了保护木秋合的护卫禀报才知道,是有人故意设局抓她父亲的,而且还是专门等她走了才动手的。
残意把所有人都安排出去找木秋合。
木凌星回到青妍阁里时,欧掌柜和伍弘毅也在,两人皆是脸色暗沉。
欧掌柜看着木凌星道:“木姑娘别急,主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马上就到丘山县,我已经派出所有人去寻了。”
伍弘毅却是满脸愧疚,“星儿,对不起,我说的话没有做到,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找了朋友帮忙,连道上的朋友都打招呼了,肯定很快找到你爹的。”
“欧掌柜,伍东家,谢谢你们了,我不知道大家都是从哪里找的,我说一下我的想法,看能不能提供一下线索,我在这里没有招惹过任何人,唯一有恩怨的就是汪家。
可是和汪家有关的地方大家都找过了,没有任何发现,这让我想起以前听村里汪家人说过汪礼江和钟捕头是拜把子兄弟,你们可否知道这件事?”
两人回道:“听说过。”
“难道是在那里?”残意似乎想到了什么?
欧掌柜也像明白过来:“在县衙大牢里。”
残意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