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姜珺讨好般的笑得一脸灿烂。「?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康乐公主:“唉——打住,少来这套,上次你说嫁给秦释的时候,向我保证那是最后一次。”
姜珺:“哎呀,姨母~现在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就只有你了,我不依靠你还能依靠谁,对不对?”
康乐公主:“主要是你这个要求太匪夷所思了,怎么可能做到”。
姜珺觉得不能再在秦释这里浪费青春,这个狗秦释只图自己的钱财不说,烂桃花还多。
在原主的记忆里,夫妻之间是没有和离这一说的,但是姜珺不死心就来请教本朝走在女权主义前锋的康乐公主。
“既然没有办法和离,那让秦释休了我,从此我们各过各的能行吗?”姜珺皱起眉又问。
“你想得美!你忘了城郊的弃妇庵啦?被休的女人都会经过官府备案送到弃妇庵,脸上烙上‘罪妇’二字终身不得出来。”康乐说着眼里也浮现一丝同情。
姜珺诧异地问:“难道就没有例外?”
康乐:“怎么可能没有!前朝权倾一时的大司马霍明的嫡女霍玉儿,因为嚣张跋扈辱骂公婆,相公怀恨在心,设计休妻送进弃妇庵,霍明反手将官府备录官员除掉,毁了备案,接出女儿,从弃妇庵出来的霍玉儿阉了相公活埋,以丧夫之名另嫁他人。”
姜珺:“还有呢?”
“还有……李长映的生母,被相公休了后,在弃妇庵弃妇庵与李济暗渡陈仓……”康乐说着露出一丝厌恶。
姜珺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宫廷秘闻。
姜珺:“姨母那你看我呢……”
康乐摇摇头:“你别想一出是一出了,要是阿澈登上了那个位子还有可能,现在你就安心和秦释过日子吧。”
姜珺听完彻底蔫儿,这大晋朝不许和离,不许休夫,被休这辈子都只能呆在弃妇庵里,唯一的办法就是丧夫,可秦释是谁啊,男主!那里有炮灰能活的比男主久的,弄死秦释简直比登天还难……
该死的三纲五常!该死的存天理灭人欲!该死的之乎者也儒门老头子!
姜珺兴致缺缺的告别康乐回去。
……
流香看姜珺回来立刻上前:“县主!不好了,大爷跟人打赌输了,要给刘三爷洗脚还发誓这辈子都不春闱写文章!现在在京城都传遍了”。
姜珺脑袋一空:“你说什么?”
“大爷打赌输了,发誓这辈子都不参加了,现在京中已经传遍了”流香硬着头皮又x重复一遍。
这……这不应该啊!姜珺记得原著中压根就没有这事儿,原著中秦释中了探花郎入仕翰林院。
“县主,咱们该怎么办呀”绛香忍不住替姜珺担忧,秦释这一个骚操作名声就臭了,别说科举了,捐官都够呛,这以后在京中那里还能抬得起头啊。
……
另一边,秦释正悠闲的骑马从郊外往京城走。
长松哭丧这脸问:“我说,大爷您都逛了半个多时辰了,咱们啥时候回去?”
秦释:“笨蛋,现在回去做甚,等着被我爹揍吗?”
秦释说着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秦释的面色凝重起来。
沿着地上是血迹寻找,秦释看见杂草堆里面色苍白如纸的锦衣男子。
秦释看着眼前还有一口气儿的人,心里想,造孽呀,刚跟佛祖许愿当个好人,这业务就送上门了?
罢了,罢了,救人一命,自有回报!
秦释伸手打了个奇怪的手势,对着空气吩咐:“查清楚这人的身份”。
只见不远处的书上树枝一晃,秦释的暗卫就走远了。
秦释吩咐长松把这人抬到离这里最近的庄子别院里,找人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