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欧式别墅里,顾小慰把手机递给顾泽悦,一脸忧虑地说:“母亲,表哥对钟先生是不是认真的?他这段时间放下顾氏集团的生意也是为了钟先生……”
顾泽悦看着顾峥茗和钟寒蕊的照片,描画精致的眉皱起,喃喃道:“难道峥茗真的对那个小明星认真了?真是麻烦,刚刚搞定叶禅,又来个钟寒蕊……”
“哇哇哇!”襁褓中的婴儿攥着拳头大哭起来。
顾泽悦一脸不耐烦,说:“喂,别哭了!”
婴儿哭得更厉害了,顾泽悦站起身,责备地看了顾小慰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顾小慰走到婴儿床边,脸上的表情竟有几分阴狠,他喃喃道:“你哭什么?都是因为你,母亲才会对我有心结,我为什么会生下你啊……”
顾小慰朝婴孩伸出手,眼神极其阴狠。
“是小少爷哭了吗?”奶妈急忙走进来,抱起婴孩,说,“对不起二少爷,我刚刚没听到。”
顾小慰收回手,眼神又变回了温柔良善:“没关系的辜妈,洛洛可能是饿了,麻烦你哄哄他吧。”
“好好。”辜妈急忙应承着,抱着婴孩走出了房间。
钟寒蕊回来后和童羽持见了一面,安曲阳跟在他身边,钟寒蕊小声问他:“你不是躲起来了吗?怎么被安曲阳找到了?”
童羽持没好气地说:“还不都要多谢你的顾总,他怪我把你藏起来,所以查出了我的行踪,暴露给安曲阳。”
“都怪我……”钟寒蕊有些愧疚地说,“安曲阳是什么意思?他……爱上你了吗?”
童羽持苦笑着摇头,说:“不可能,叶禅,我是从一年后穿越回来的,我早已知道一切的结局,安曲阳,他不可能爱我。”
钟寒蕊沉默了,他虽然不像童羽持那样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这样反而让他更看得清楚现在,他觉得,安曲阳对童羽持是有真心的。
夜晚,某高级酒吧。
中年男人西装革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他戴着名贵的表,无神的眼睛和额前的头发却显得有些落魄。
一个俊美漂亮的男人坐到了他身边,说:“朱总,好久不见了,您不是破产了吗?还穿着名贵的西装戴名表,还真是气度不凡啊。”
朱总看了一眼漂亮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我还真轮不到你来冷嘲热讽,陈诗乔。”
陈诗乔抿唇一笑,端起蓝色的酒液喝了一口,说:“朱总,您误会我了,我哪敢嘲笑您?我现在的处境可比您好不到哪里去。”
“略有耳闻。”朱总挑了挑眉,有些嘲弄地说,“是顾峥茗封杀你的吧?你也是,都有我这个前车之鉴了,还不知死活地去动他的人。”
陈诗乔挑了挑眉,喝了口酒,抚上朱总的手,压低了声音说:“朱总,要不要跟我合作?”
“跟你合作?”朱总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陈诗乔。
陈诗乔的眼睛里满是恨意,他声音沙哑地说:“我们一起,让顾峥茗和钟寒蕊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