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他……”宁北娄有些震惊,“这么年轻?”
“是啊!这位谢二爷神通广大,生意遍布整个大越不说,这几年甚至都做到北疆去了。我从前就想会会他!”金铭锐抖开折扇,轻轻摇了摇。
提及谢临,他一双鹰目在渐沉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幽深。
“爷,齐孺昏迷不醒,御医说他是疲劳过度才晕了过去。不过属下瞧着没那么简单。”就在这时,连青不知从何处追了上来,“咱们还要动手吗?”
“太子殿下呢?”金铭锐问。
连青回禀:“殿下被齐国公请去晚宴了。齐国公也算乖觉……”
“知道了,那就先去晚宴吧!至于齐孺,等他醒了,先废他一条胳膊。”金铭锐淡淡笑着,声音里透出冷意。
宁北娄在一旁听着,虽是盛夏之夜,身上却还凉涔涔的。
这个齐孺,是彻底完了……
-
齐国公的骑射会一般会办两日,所以第一日夜里还安排了晚宴招待宾客。
齐国公也是没料到太子会来,得到消息时吓了一跳。又因为儿子之事得罪了金铭锐,一直心有不安,在晚宴开始前,就赶紧亲自去请太子。
心想千万再别出什么意外了,否则自己这条老命怕是要交代了!
成琰在臣子面前的脾性比从前收敛了很多,在齐国公一顿卑躬屈膝的邀请下,淡淡笑着,坐到了宴席首位。
不过他虽是笑着,眼神却很冷。
齐国公陪侍在侧,端着酒杯想敬他,却一再被他锐利的眼神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