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脚底板就传来了一阵疼痛,他恍然回过神,低头看见自己的双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擦了药,用纱布包扎起来了。
看到脚上的伤口,黎?忍然想到墨宴额头,上被撞到的地方,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有事?想到这,他的脸色变了。
墨宴怎么样管他什么事?他们两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黎区咬牙忍住疼痛,走到了门口,按上把手,门没有任何要开的迹象,他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小了,所以才没有打开,但是他试了一次又一次后,终于接受一个事实,这个门被锁住了。
墨宴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这间房子里?难道他是想报复自己破坏他和徐席两人?
想到这,黎区的脸色变得苍白,脑海里忽然浮现墨宴昨晚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犹如锋利的针尖,刺在黎区的心上,胸口升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咬住嘴唇,不顾脚下尖锐的疼痛,转身朝窗口跑去,纱帘一拉,窗子外是一排铁栅栏。
一股寒冷从脚心蔓延上来,笼罩在心头,明明是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但是黎区却无可抑制得颤抖起来,四肢发凉,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热气。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黎的僵住,紧张地攥紧衣摆,害怕地看向门口。
钥匙开锁地声音响起,随后门被打开,一身黑色居家服地墨宴出现在眼前,他的额头上随意贴了一块纱布,脸色同样是苍白的,衬得原本就没有表情的脸更加的没有人情味。
“想去哪?”墨宴说,视线在黎区包扎着伤口的脚,上扫过,昨晚给小狐狸洗澡时,才发现他的脚下居然扎了一 块碎玻璃,流了很多血,他却从始至终没有喊过一声疼。
墨宴质问的语气让黎区感到委屈,伴随着委屈而来的是生气,为什么?明明你已经和徐席在一 起了,下个月就订婚了,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这样真的会让你感到高兴吗?
“你这样是犯法的,墨先生。”黎区为了掩饰害怕,拇指深深地嵌入掌心,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我们之间的合约早就结束了。”
墨宴淡漠的眸子泛起一丝波澜,再次从小狐狸口中听见墨先生这个称呼原来是那么的不好受。
“谁说结束了?”墨宴冷声道,一步一步走到黎区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只要我不说结束,这场交易就别想那么轻易就结束。”
下巴被捏得生疼,黎区的眼眶热了,他咬住嘴唇,愤愤地瞪着面前的男人,道: “我承认是我的不对,但是你这样做不是更过分吗?"
“过分的是谁!”墨宴陡然提高声音,手上无意识加重了力道,黎区疼得皱紧眉头,看到黎区的表情,墨宴惊醒,立刻松开了手
失去束缚,黎凶慌张的捂住下巴,朝后退了一步,但是后面是窗子,他的后背抵在了窗沿上,后背立刻被磕的生疼,应该是昨晚从楼梯上滚下来跌伤了。
小狐狸的眼眶泛着泪光,害怕的缩在窗口,不敢再看他一眼,墨宴胸口闷闷的疼着,他伸出手,最后握拳收了回去,转过身,冷冷道:“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