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力将逄烨的身体放下,解开亵衣露出瘦弱的胸膛。爱?阅读?
吴元司快速行针,替他减轻痛楚,“梦到什么了?”
逄烨敛目,没有回答他的话。
梦到什么...梦到了爹娘,梦到了幼弟...梦到了血,梦到了所有的一切崩塌于眼前。
吴元司本就没想得到答案,只是在分散逄烨的注意力,“将军,你这都一个多月没犯了,今日是怎么了?”
逄烨喘息着,白日里听了花夕说的那些话,又因为马铃薯的高产畅想了许多,想着想着便想到了以前。
“将军,你才二十岁,还未行弱冠礼,将来还要娶妻为逄氏绵延子嗣,若是不保重身体...”吴元司忍不住叹息。
绵延子嗣?逄烨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绵延子嗣的任务只能交给阿泽了。
想到远在京城的逄泽,逄烨的眼中闪过希冀的光,逄家,幸好还有阿泽。
吴元司无奈的摇头,看逄烨的神情就知道他又想起了逄泽,那个他从战场上带回,被他视之如命的幼弟。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吴元司突然噗呲笑出声来,后又觉得现在这场合不宜说笑,便硬生生的把笑意强压下去。
半柱香后,他将逄烨身上的针拔除,替他掖好被子。
“吴大夫,你刚才笑什么?”除了房门,戈玉就问。
吴元司笑道,“只是突然想到将军以后娶妻的事。”
“那有什么可笑的?”戈玉不解。
吴元司失笑,“我是突然想到,若是夕丫头成了未来的将军夫人,那边境的士兵可就真的有福了。”
他指了指身后,“将军他只怕也会被夕丫头管教的妥妥帖帖的。”
门里,逄烨将吴元司的话听得真切,眉头紧紧蹙起。
想起花夕几次三番的对他没有好脸色,若她真成了将军夫人,那他也太凄惨了...
逄烨的思绪蓦地停住,忿然的摇了摇脑袋,他竟然在想这种可能性?莫不是心悸的毛病还能影响脑子?
昏昏沉沉间,他渐渐陷入梦境,在梦中,他娶妻了,他的小妻子总是插着腰对他颐指气使,而他竟乐于其中,嘴角始终含笑。
花夕按时送来早饭的时候,逄烨正在屋里发呆。
“吃早饭了。”花夕唤道,今天的早饭是白粥和野菜包,新鲜出炉热腾腾冒着热气。
逄烨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她。
花夕不解的蹙眉,再次出声,“吃早饭了,你发什么呆呢?”
这表情,这语气,和逄烨梦中的小妻子一模一样,逄烨不由自主的滚了滚喉结。
花夕白了他一眼,挎起放饭菜的篮子。
“夕丫头来了。”吴元司和戈玉进来。
“吴爷爷,戈侍卫,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花夕每次都是送完饭菜才回去吃饭,家里人都等着她,她不会在这里多待。
逄烨沉默的吃着野菜包,入口皆是乡村野味,很是新鲜。
花夕自负责他...的身体以来,每一顿都很用心,变着法的改变样式。
或许...也不错...
逄烨呼吸急促,扯到了胸口,隐隐的痛楚打消了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