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鸿轩一听这话,立刻热情道,“哎呀,吴老弟,你们就别客气了,直接来我们家吃饭就行了。↙↙шшш.lσveyùedū.cōm↘↘”
“这怎么能行呢?”吴元司当然是一万个愿意,谁不想天天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可嘴上还是要客气的,“太叨扰了。”
“吴老弟你是逄小将军的随军大夫,你能来我家吃饭,那我家是蓬荜生辉啊,怎么能叨扰呢?”花鸿轩连连摆手。
“花老哥很是敬佩逄小将军?”吴元司特意问。
花鸿轩深深叹息,“敬佩,我们全家,不,我们全村都很敬佩逄小将军。”
“四年前,东楚国的流寇循着春阳山到了东泽县,眼看着就要抢杀各村,就是逄小将军将那些人赶走的。”
“我们全村的人带着家里的特产赶去东泽县,却没见着小将军的面,啧啧,逄小将军真是英勇啊,南清国之大幸也。”
吴元司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逄烨,四年前,那就是逄烨赶往边境领回逄玉宸和苏梦云遗体那次了。
“这四年来,边境若不是有逄小将军,那东楚国的人还不知道有多猖狂呢。”花鸿轩满腔敬佩纷涌而出。
四年前,这字眼钻到逄烨脑中,他眼前浮现出当初奔赴边境所看到的一幕幕,鲜血、惨肢...还有看不出模样的父母...
心口一阵悸痛,逄烨扶住胸口,仓皇站起,大步流星的离开。
“咦,叶公子...”花鸿轩被吓一跳。
吴元司拉住花鸿轩的手,歉意道,“花老哥,叶公子身子有疾,还请勿怪。”
“不怪不怪,吴老弟你快去看看他吧。”花鸿轩忙不迭的摆手,看这叶公子的脸色,可病的不轻啊。
花夕自作坊回来,还没到院门,就看到逄烨乱步跑出,扶住院外的一棵大树。
紧接着,她就看到逄烨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你...你怎么了?”花夕忙跑过去,扶住他的身子。
逄烨侧目看了她一眼,然后白眼一翻,身子无力的滑落下去。
“哎...你....你...”花夕忙用自己的身体扛住他,“你...你别晕啊...”
没想到逄烨看着瘦弱,却沉重得让她动都动不了,“叶公子,叶公子。”
就在花夕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的时候,吴元司和戈玉跟出来了。
戈玉一把扶起逄烨,架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探头关切道,“花姑娘,你没事吧?”
花夕揉着腰,站直身体,粗粗的喘着气,“我...我没事...他...他这是怎么了?”
“老毛病犯了。”吴元司叹息着。
花夕皱了皱眉,“他的心悸这么严重?”
吴元司抬眸探究的看向花夕,嘴角勾起,果然啊,夕丫头果然知道将军的真实身份,他可没说叶庞的老毛病是心悸,她却脱口而出。
“夕丫头,叶公子他...着实不易,之前的那些误会,你就别往心里去了。”吴元司的话意有所指。
戈玉没听明白,可是花夕听懂了。
“罢了,权当他是和男人待久了,不解风情罢了。”花夕摆摆手,很是大方的原谅了逄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