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最近的精神很恍惚,变得敏感脆弱,他总是想哭,姬狩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不堪的秘密的人,他对姬狩也格外依赖,恨不得每时每刻与姬狩在一起。
苏禾窝在姬狩的怀里,依恋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味道让他心安。
姬狩蹭蹭苏禾的发顶,抱他去洗漱。
苏禾的身体在藤蔓汁液的刺激下变得非常敏感,姬狩只是帮他引出那里面的东西,他,不,是它,却紧紧裹着姬狩的手指不放开了。
苏禾羞耻的埋在姬狩的怀里,他怎么在自己的徒儿面前这样……
姬狩低笑,另一只手抹去苏禾羞出的泪:“没事的师尊。”
一室糜烂,苏禾瘫软在姬狩的怀里,他已经习惯与姬狩的深入“了解”了,连藤蔓他都接受了,徒儿对他做的事情似乎也没什么了。想到这,苏禾忍不住唾弃自己的堕落。
姬狩对苏禾的纵容很开心,但这些开心并没有维持很久。
宋凛轻轻叩响苏禾的房门:“师尊,掌门师伯前来找您议事。”
苏禾从姬狩的身上起开,回应宋凛道:“请师兄稍等。”
宋凛耳边是苏禾柔软魅惑的声音,他垂头应声便去传话了。
姬狩从身后抱住苏禾,轻轻摸索他的背。
苏禾身上又起了阵阵痒意,他哼唧一声便颤声道:“子浔……子浔。”
姬狩顿住手,紧紧抱了苏禾一下,便开始给苏禾穿衣:“师尊喜欢子浔吗?”
苏禾呆愣在原地,他对姬狩很依赖,他也从来没把姬狩当徒弟,反而像是好友那样,细细想来,他的生活处处是姬狩,更像是姬狩在照顾他养他。
姬狩敛下眼中的失落和暴虐,他整理好苏禾的白玉腰带便笑道:“师尊,走了,在等掌门要着急了。”
苏禾的眼中失神一瞬,很快恢复清明,他蹭蹭姬狩的下巴,亲昵的拉起姬狩的手,他的声音是满满的甜腻:“子浔,走吧。”
姬狩反手紧紧扣住苏禾的手,轻声回应:“嗯。”
沈濡在座上品着茶,笑眯眯的样子显得平易近人。
远处和谐的一白一黑走近,沈濡放下茶杯,看着渐渐走进的两人眯眯眼。
苏禾微微颔首,嘴角有了一丝笑意:“师兄。”
沈濡是苏禾最亲近的人也是最了解他的人,苏禾那似有似无的媚态他自然察觉到了。
沈濡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姬狩,又扫过两人交握的手,笑眯眯的道:“师弟啊,最近过得不错啊?”
苏禾无奈,松开姬狩的手去把沈濡的茶杯斟满:“师兄,有事说吧,别卖关子了。”
沈濡掀掀茶盖,笑眯眯的道:“山下的那个城镇最近不消停,可能要劳烦师弟了。”
苏禾正经起来,他点点头,道:“何时出发?”
沈濡扫了眼姬狩,笑眯眯的道:“随你,记得带些人。”
苏禾无奈,他知道自己师兄不食人间烟火,很少管山下的事情,遇到非管不可的事情就甩给自己和其他师弟。
沈濡小啄一口茶,笑眯眯的道:“陪师兄去逛逛吧。”
苏禾动作自然的走在沈濡的右手边,嘴角是还没散去的笑意。
姬狩从刚才开始就神色不对劲,但苏禾没有察觉。
沈濡眯眯眼,手自然的环住苏禾的腰,另一只手轻摇着扇子,动作说不出的风流轻佻。
姬狩周身缓缓被黑气包裹,眸中的猩红久久不散,凭什么?凭什么沈濡随便几句话就能夺走他的师尊?
“占有他!监禁他!吃掉他!他只能是你的!”
沈濡皱眉,腰间的佩剑、手中的折扇疯狂振动,剑出鞘,如一只无头苍蝇在空中四处乱窜。
青骨剑因感知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魔气而颤动半晌,最终直直向山下飞去。
苏禾左手上的青头戒也在振动,他轻柔的摩挲着青头戒的纹路,青头戒渐渐安静下来。
沈濡嘴角笑意不减:“看来师弟有的忙活了。”
苏禾点点头,转身去望姬狩,目光接触到姬狩时,他的腿开始发软,身下的那处也泛起痒意,他在不知不觉间走向比他高一个头的少年。
姬狩周身的黑气和眸底的猩红在苏禾望他的一瞬消失,他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离姬狩越近,苏禾腿便越软身下的痒意也开始挑战他的意志力,他再也忍不住浑身软趴趴的黏在姬狩的身上,轻轻蹭蹭姬狩的下巴,他想要了。
姬狩看都没看沈濡,强壮的臂弯捞起苏禾的腿,抱着苏禾回房间做坏事去了。
苏禾的声音甜腻中夹杂着诱惑和勾引:“子浔,子浔,姬狩……”
姬狩褪去苏禾的外衫才发现苏禾的亵裤已经湿透了。
全都是那个东西的功劳,姬狩的眸子猩红一片。
苏禾浑身都是红彤彤的,精致的眉眼中满满都是欲求不满。
“师尊,你爱我吗?”
苏禾的眸子失去神采,呆呆